惑:“什么?”
付拾一长长一声叹息:“阎王爷救不了该死的鬼。”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虽罪不至死吧,可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李长博面色微沉:“可动用私刑,却不该!”
付拾一实话:“可是咱们已经尽力了。”
李长博沉默良久:“我只觉得自己太无用。”
付拾一摇头:“而是人力有穷。而因果无穷。”
李长博一愣:“付娘子还信这个?”
付拾一笑眯眯:“当然信啊。所以人这一辈子,可别做坏事儿。”
付拾一心道:我就可以现身法好么?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李长博深深看一眼付拾一:“付娘子得对。”
付拾一总觉得他有点儿刮目相看的意思,不由吐槽:难道我之前在你心里的印象,很像是坏人?
不过付拾一没来得及将话吐槽出来,卢知春他们就回来了。
三人一人酒气。
徐双鱼喝得脸颊红扑颇,看上去有一种莫名喜福
付拾一想起了年画娃娃
“扑哧”。
付拾一没忍住,笑喷了。
李长博大概从没见过这情景,都愣住了。
卢知春和钟约寒也看付拾一。
徐双鱼手脚并用爬上马车,大着舌头:“付娘子你笑什么”
付拾一看着他整个一笨熊的样子,有点憋得辛苦:“就是觉得新奇。”
“什么新奇?”徐双鱼直勾勾看着付拾一,忽然想起什么来,大声欢喜的道:“那个桃花酿真的好喝!还有那个茯苓饼也好好吃我给你和李县令带了一块!”
紧接着徐双鱼开始满身翻找那块点心。
一马车的人静静看他。
钟约寒拦都拦不住,脸色黑得像锅底。
最后徐双鱼找到了,那块点心俨然已经彻底被压成了一个饼,还缺了一个角。
徐双鱼献宝似的捧在手心里给付拾一看,还压低声音:“这是给付娘子和李县令的。”
付拾一盯着那惨不忍睹的茯苓饼,严重怀疑是被徐双鱼咬过一口了。
她抬头问徐双鱼:“我和李县令不是两个人吗?”
徐双鱼两个眼睛里都冒问好:“啊?”
钟约寒捂着自己眼睛,彻底不想看这个蠢师弟了。
……
结果最后谁也没能再话。
徐双鱼一人承包了所樱
而所有人也被迫听了一路。
徐双鱼一会儿缠着付拾一话,一会儿缠着钟约寒话,舌头大得都听不清他咕哝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