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崩了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苏曦也看着我。略带忧郁的眼神我见犹怜,吓得我赶紧转过脸去。
“那快走。”
我们头也不回的离开,高总的车子刚好就两个位置,想想他那辆“牧马人”,也是双门版。只有tm市那辆租来的“牧马人”看不清是几个门的,现在想来肯定也是双门版。
“不错吧,z4。”高云翔将车子瞬间踩到80公里时速。
“就是颠屁股。”我实话实说。
“这是主打极限操纵的硬悬挂,跑车的精髓啊!”
“这个精髓就是颠屁股,对么?”我心中全是黑线。“红灯了。”
高云翔一脚急刹,差点把我整个拍到仪表盘上。这车的刹车倒是极灵敏的,可问题是加速度跟飞机一样!真拿我当飞行员怎地呀!
“我们的软蓬关紧了吗?”这一脚急刹把我弄得头很不舒服,发动机的怠速噪声又像鞭子一样,反复抽打我的耳膜。
“关紧了吧。你不舒服?”
我tm舒服得不得了。
“没事,开吧。”明白了,这哪哪都不咋地的车子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车震!要不后边为啥平得跟床一样。
“今晚不行我就通宵弄,反正明天你下飞机之前一定发到你手机上。”
“不用飞机,高铁更快。”高云翔发来一条微信,“这是我的境外电话号码。做完这单明天休假。”
“不休假估计我也爬不起来。”
“还有,这罐咖啡给你。蓝山。”
半夜三点。
熊助理那边可能还没有结束,而我已经快眯上眼睛了。两边肩膀就像被卸掉一样,那老船长都快五十了,没想到臂膀这么有力,搂着我又是唱歌又是啤酒。作为过来人,我深深理解他们的心理状态,一年半载都不能回家,对内心是一种极度的煎熬。这顿饭关键不在饭,而是让他们下一趟船,来一趟市区。
还是来点咖啡吧。
一万块钱绝对是没有白花的!船长几乎把航运细节倾囊相授,货主关心什么,船方关心什么,如何平衡两者的利益关系,不说知无不详,总是八九不离十的。
等等,高云翔上门截法国人,人家陆海集团也不会是傻子,万一他反应过来怎么办?得想个办法阻止他们见面!可咱又不能把法国人捆起来丢监狱。怎么困住他呢?
除非……
凌晨四点,我拨了三次电话,高云翔的语调就像哭丧一样。
“咱们公司有没有那种远离市区的私人度假别墅?”
高云翔极不情愿的回复:“我爸有一栋养老的,在那个什么沙螺湾,怎么了?”
“你联系上法国人以后,只要他过来考察,直接往那儿领!好酒好菜给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