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啊。”
擦!
胡姬瑶瞧着我那酱爆猪肝一般的脸色,窃笑不已:“以后你们两个慢慢磨合就知道了。只是听这姑娘可是厉害的人,以后她要比你有钱,你可不能怪我。”
“不会不会。那我先走了,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随便一个人就能进他们公司!这是谈话中透露的最重要的信息!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可以得到一条有趣的推论。“傅先生”的钱来源不明,他需要买一份保险把它变成保险公司的划款以说明来源。任谁来问都可以说是自己生意所得,反正现金无从查证。
胡姬瑶是销售经理,她可以找很多人作为下线,给他们发佣金。请注意,这笔钱非常关键!“傅先生”买的一份保险,产生的佣金可以通过胡姬瑶发给任何一个人,只要这个人与胡姬瑶签了兼职合同就行了。
这意味着什么?
公职人员是不可以兼职的,但他们的亲属可以。如果某个领导的夫人在胡姬瑶这里挂了个名头,那么“傅先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她贡献一份“合法收入”。
在这个精妙的棋局里,每一个人都被分隔开来,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角色。我不知道我的保险佣金给了谁,胡姬瑶也不知道保险的真正出资人。甚至,她只知道某个业务员介绍了一笔生意,就算这个业务员从事某些敏感行业,买保险的人也必然与这个行业无关。
她,也注定不会问。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对她才是最安全的!
无怪乎师傅的人脉连丁总都要仰仗,可想而知通过这位海外华侨,到底有多少灰色收入转化成为合法收入。这些金钱的背后又是多少交易!
想到这里,我不禁隐隐后怕。
为什么师傅一个瞎了眼的老人会住在与世隔绝的荒岛上。为什么他非要用卫星电话,而不是用普通手机。为什么他寂寂无名丁义秋却非常尊敬他。隐隐答案就在这里,这位老人运转着一个庞大的金融机构,为丁总提供上市服务,也为“傅先生”提供洗白服务,应该还有某些人需要他的“合法收入”。
那我不是死定了?如果我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师傅疯了也要把我弄死啊!
不知不觉,竟已是骑虎难下之势。
六神无主之际,我又想起了高云馨,她同师傅、丁总关系最远,是最不可能对我隐瞒的人。然而她又是隐隐敌对的人,如果师傅没有做这些事,丁总也不知道,我找高云馨乱七八糟说上一通,那岂不是既没义气又没脑子?
犹豫间,这件事不得不压下,假装什么都没想明白。商业这块地方不是我这种人应该站的,好好赚到一笔钱,然后逃得越远越好。
下定决心,我重新专注于当下的任务,太平洋生蚝的生长周期是半年,只需要再过三个月,我们的第一批产品就可以上市了。
三十分钟后,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