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哄哄的身体,有些被这个女人软.绵绵的xiong.部和大大的臀.部和奶油se的肌肤所诱.惑,可是却一直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两个人在船上相谈正欢、同时也相敬如宾,直到一周以后水手把黄玉兰送上了安庆的码头台阶上挥手告别。
水手是个因循守旧的男人,也是一个活力充沛的男人,前者使他只是喜欢和自己熟悉而且十分低调的女人来往,后者使他经常受到异xing强有力的诱.惑。罗汉的妈妈不在了以后,在长江沿线有几个他所认识而且不爱声张的女人愿意和他保持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他并不是属于那种见到任何女人就走不动路、恨不得和女人黏在一起的男人。
本来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一个邂逅,可是事情却在安庆有了一个戏剧xing的转变。因为要等待驳船的编队,拖轮就不得不在那个前安徽省会、中国民族工业的发源地,中国传统戏剧黄梅戏之乡,有"万里长江此封喉,吴楚分疆第.一州"之美称的沿江城市,同时也是陈独秀的故乡停靠了四天,到了起锚开船的时候,黄玉兰又出现了,她想搭乘这艘拖轮原路返回。没有拒绝的理由,加上船上的船员慢慢的都看出了这个年轻的女人对水手的那点意思,都乐见其成,于是就有了又一次的同船而行。这不是同船而渡,可是缘分也是同样的。
安徽的酒不少,其中古井贡和口子窖最有名,安庆的地方小吃也不少,最有名的莫过于江万春的鸡汤云吞,马永兴的牛rou锅贴,加上名扬四海的大闸蟹和一些rou食,逐一的出现在拖轮的水手那窄小的船舱里,就能让好喝几口的水手眼前一亮,加上又是春去夏来的花飞时节,有一个穿着鲜艳、单薄而且柔声柔气、还有些风sao举止的年轻女人在一边陪着说话,就没有不大快朵颐、大浮一白的理由了。
一个人喝酒容易醉,那是因为想心事;两个人喝酒也容易醉,那是因为互相敬酒;女人陪着喝酒也容易醉,那是因为人家给你斟好了,没有不喝下去的可能,不过喝来喝去就喝上了瘾,喝得顺滑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喝醉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水手发现自己和黄玉兰挤在一张窄窄的chuang铺上,而且身无片缕。就有了些不好意思:"对不起,七不害人、八不害人、九(酒)害人,我怎么做了这样的事?"
"你还说呢。人家不gan.你就强迫人家,力气又大,把人家都快……"黄玉兰格格的笑着,用那两只光.溜.溜的胳膊搂着了水手的脖子:"瞧你吓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你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在一起睡觉没人管得着。只要你我高兴就行。"
这话说的对,你情我愿,又是萍水相逢,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作乐而已。于是在拖轮带着几只满载着货物的驳船溯流而上,原路返回峡州的路上,水手就和那个女人只要有时间就会分享男女之间做那种事的心得体会,也会翻来覆去的重复那些彼此熟悉而又感兴趣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