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是妻管严,老.娘倒想把你放到我的chuang上呢。"
那个jiao陈疤子的男人就被烟给呛着了,一个劲的咳嗽:"小人不敢,我可背不住田大的拳头,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不去痴心妄想才好。"
梁姐就笑得全身的rou都在抖动。
穿过油腻的厨房,后面有一个用石棉瓦搭着的小棚,那里有一座简陋的男.女厕所。走出小棚,沿着青石做的阶梯一步步地走下去,就是那条全长1022公里,流域面积近九万平方公里的沅江。夏天的时候,到了晚上,那些食客喜欢把餐桌摆到沅江边的那块空地上,喝着酒、吃着菜、听听音乐、和小.姐谈谈情、看江上灯光闪烁,也是一大好去处,也会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和梁姐说的一样,她的这个酒家的生意真的很不错。
我就在那个不错的地方待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胖胖的梁姐真的对我很好,把我真的当成是她的小.弟.弟,不管她的动机是否不纯,她就是那样对我好的。
她很喜欢我的到来,酒家只要来了熟客就会把我jiao过去对人介绍我是她的gan弟.弟。因为在武陵话中,那个多音字的"gan"只有一种读fa,那些喜欢挽着袖子、手指上戴一个大大的金戒指、脖子上挂一串沉甸甸的金项链的大男人就会笑得一塌糊涂:"谁会gan?是你gan他还是他gan你?嫩伢子是童子鸡,子.弹满满的,怎么会gan?你是有名的深水井,自然也不会gan的。"
不管别人怎么说笑,梁姐全都一笑了之。不过她对我的照顾世人皆知,在那个酒家里想.做什么完全由着我xing子来,做得对的会拍拍我的面颊,做得不对的就拍拍我的臀.部,从来不骂我。时不时的就叼着烟走进属于我的那个小屋,或是带给我几件新衣服,或是掏出一些好吃的东西。衣服是地摊货、好吃的是批发市场买来的,有时候也会把我拉进她的卧室,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些买来的卤菜和我一起分享,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我的二妈妈邱老.师曾经这样对我好过。
梁姐是个很会享受的女人,隔三岔五的就带着我到发廊给自己做头发,当然也有我的份,不过她追求时尚,什么新潮就会做什么发型;我追求实用,不过就是平头而已。她就是到澡堂里去沐浴也带着我。以前在南正街的时候,爸爸也带我去过澡堂,一大群男人在热气腾腾的池子里泡着,把一池清澈的水变成一条污水沟。可梁姐非要拉着我一起和她沐浴,一个大大的浴缸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会帮我洗,也会要我给她帮忙。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就是鸳.鸯浴,只是在我的印象中,梁姐从来都做的很自然,没有任何猥亵的意思,就像我真的是他的弟.弟,而那个时候的我面对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梁姐掌控着酒家的所有经济大权,也会事必躬亲,每天都带着我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