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田大告诉我,其实他本来是想借这么一个机会,把孙寡.妇正式介绍给你们认识的,也想让那个女人名正言顺的进.入自己的家门的。"马君如秀丽无伦的在说着:"可是没有想到你会那样反对,也没有想到我在你心里的分量更重。"
"很正常。"我不以为然:"谁jiao你是我的师娘呢?别的我都不认。"
女老.板就用一个纤纤手指碰了碰我的胳膊,那种小动作很令人难忘。
田大对农活的熟练程度令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因为从来没有人看见过沅江老.大戴一ding大大的草帽、穿一件厚厚的工作服,叼着烟还能怪声怪气的唱花鼓戏。像一个壮实的农民手握一把镰刀、弯下腰、只听见稻田里哗啦啦就应声倒下了一大片,做的gan净利落,速度依然快的惊人。不过就是像游戏似的,一会儿功夫就割完了长长的一垄,却坐在那边的田埂上不动了:"嫩伢子,看见了吗?就照老.子这样割!"
我当然会很认真的效仿他的动作,也会一鼓作气的加紧挥动手里的镰刀。我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却也会勤劳好学,加上肯埋下.身.子认真去做,那本身也是一种弥补。不过田大总是对我的表现不太满意,要不就坐在那里指手划脚,要不就时不时的跑过来踢我一脚,再做一次示范,还讽刺我别让镰刀把自己的腿给割伤了。跟在我身后帮忙给割下来的稻谷打捆的翦南维会对大.哥大撒娇:"现在都用收割机了,为什么非要罗汉学着用镰刀来割?"
"这就和为什么让嫩伢子从春耕到收获全都要统统经历一遍是一样的道理,不是为了让他吃苦,而是给他一个亲身.体验的机会。"田大说得振振有词:"这样的手工操作虽然正在被机械化所代替,可是几千年的历史触mo一下总可以吧,难道就只让那个家.伙触mo你?"
"田哥,你知不知道有些时候你也和罗汉一样讨厌呢?"那个漂.亮的校花是那些人里面唯一一个把我jiao作罗汉的人,她说那是我本来的名字。同时她根本不把大.哥大放在眼里:"君如姐人见人爱,不知你为什么就是喜欢那个长没长相、看没看相、既没有文化、也不知道情.趣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一般这样的时候,田大就会只当没听见,拍拍手拉着豆腐西施溜之大吉。田西兰就会拍手称好,还说自己决定从现在起就搬回娘家住,一方面是提防她哥.哥把除了马君如之外的别的女人领回家,造成既成事实,因为她也不喜欢那个明显有些要求太多的孙寡.妇,另一方面就是声称帮着翦南维好好监视我:"加上君如姐,嫩伢子就算长得有些小白.脸的样子,我们三位一体,也就会万无一失的。&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