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上次对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从来没有人敢那样调.戏我,简直就是罄竹难书!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我动手动脚,简直就是死有余辜!"田西兰就用一根chun笋般的手指愤愤的指着我的鼻尖:"你知不知道你才多大?居然会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么多的事!你知不知道有些话、有些动作连我都闻所未闻,你怎么会知道、而且做得那么熟练?你说你是第.一次那样做,骗谁呢?你就是一个劣迹屡屡的小混.混!"
"我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花姑您的,田哥给我说,你基本上不回这个家的。我就以为被我发现的你不是女贼就是女混.混,就想……吓唬吓唬你。"我不能同意田西兰的那些指责,就把我在武陵临江路长风酒家呆过的历史讲给女老.师听:"那个地方的人开.放的很,哪怕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也不避人的……"
田西兰就更为愤怒,耳光一个接一个:"小小年纪就学坏,学什么不好专门学这些东西?真是不可救药!所以,打.死你活该!"
我就不敢再ding嘴了。
打了一会儿,田西兰见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加上打累了,就住了手。我赶紧给她搬一把椅子,倒一杯茶水请她坐下:"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都得请老.师原谅。我知道那些话和那些动作不应该用在你的身上,可是就算你把我打.死,也大错已经注定,我只有好好检讨,来生再给你当牛做马。"
"nen伢子,年纪轻轻的这是哪里学得这样油腔滑调的?"那个水溪最美之人依然皱着眉在冷冰冰地说着:"不用在我身上就行了吗?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是犯.罪!我从来不信神信鬼,也不信来生,所以你今天就得给我好好反省,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
面对这样的蛮不讲理、咄咄逼人,我除了点头称是就别无任何出路。
"天哪,看你把人家的书long成什么样子了?"田西兰仅仅拿起那本《唐诗三百首》看了看,就大惊失se:"这些黑印都是些什么?一定是你的黑爪子留下的!"
我有些诚惶诚恐的在解释:"其实我一直很爱惜书的,你看,我都把封面都包好了的,这是我们南正街的规矩;那几个黑印是在牯牛山遇到那场暴风雨,林场的工棚漏雨,我也努力去擦,可是……"
"天哪,看你把书long成什么味了?臭哄哄的,和你一样又脏又臭!"田西兰又在尖着嗓子jiao了起来:"是不是山里人熏腊rou的时候也把我的书给一起熏了?"
我吓得半死,赶紧拿起那本《唐诗三百首》闻了又闻。发现根本没有她说的那么恐.怖,不过就是在书香里面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