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君如就会冲着店堂jiao一声:”一休哥,你进来一下。”
我就会扎着围裙、提着勺子、一身油烟味的跑进去对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客人点.头.哈.yao的:”实在对不起,师娘是个文雅之人,被人家说成是女酒鬼多不好听;别说卖酒的从来不卖身,就是卖酒的也不能买醉吧?大家没喝好都怪我,咱们好再来!哥.哥们一看就是四条好汉,我这个小.弟就喝四杯酒给哥.哥们赔罪这总可以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没有人不会不答应,就是不高兴也只能这样。
大家就看着我笑嘻嘻的不用吃菜就把四杯酒喝完,给他们说一声道歉,出去继续做菜去了。女老.板在我们喝酒说话的时候早就走得不见影了。有人当然会不服气,就商量着下一次结伴来八个人,和我拼拼酒量。可是要么我不在,要么女老.板不在,可瞎打错撞,总会有机会把我和女老.板都撞在一起的。
我就不得不和他们八个人轮流喝一杯。女老.板说一声”抱歉”就扬长而去,根本不关我的死活。那些醉醺醺的船员就胆子更大了些,看见我似乎还能站稳在那里,就决定再接再厉,采取车轮战术,每一个人再和我喝一杯。结果到最.后,有三个人当场就倒在桌上了。
本来大家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也不得不ying撑着把喝醉的几个人搀扶回船上去歇着,却看着那个妖.艳的女老.板站在下河的阶梯边悠闲的磕着瓜子,一些白se的瓜壳就在她红.润的唇边飞舞,huangse的裙边在江风中也在飞舞。那些船员就会恋恋不舍的问着:”女老.板怎么有兴趣站在这里看江?那个管着你的人呢?”
马君如莞尔一笑,下巴一抬:”那不是他吗?”
于是,那些人就看着我挑了满满的一担水从江边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