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无为不治”的坦然和面对,就有了些画家的细.腻感情和对se彩的敏.感,就有了些文人的潇洒和气质,当然还有宝通寺的生活安宁,玉林大.师那座小院的和睦祥和,使我度过了一段zui难忘的岁月。
开始跟着弘律师兄学习佛理的时候,只是因为身心皆疲,想找一个心灵的港湾暂时歇息。玉林大.师看出了我的这点私心,就果断地拒绝了我的请求,把我挡在了佛门之外。可是这反而激起了我更大的热情,我就开始了对佛学的拼命学习,不管是宝通寺藏经楼里的经书,还是佛学院编的那本《谈心》杂志,不管是那些经典佛学,还是历代大.师的经典语录我都曾经进行过如饥似渴的阅读和背诵。
后来,我在羊城陪着一位台商去光孝寺的时候,一个大和尚正在跟香客答疑解惑,我有些听不下去了,就很郑重的对他说:”中.国的禅学,自达摩以来,以《楞伽》印心。至禅宗四祖道信,又增加了一行三昧的修持方法。弘忍是道信的弟子,他继承了老.师的禅学传统,但他又增加了以《金刚经》印心的新内容。这反映禅学一直在不断地发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那个台商就有些目瞪口呆:”王先生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如果不戴着眼镜出门、如果被人认出了就会引起轰动的关芳蔼笑脸盈盈的回答:”您不知.道他是宝通寺玉林大.师的爱徒吗?”
可是只有当那个夜晚,玉林大.师在宝通寺的那个小院里揭开了木箱上的封条,把广成子真.人留给他的那些道学经典和道术传给我,开始学习《道.德经》、《庄子》、《周易》和其他的经书,知.道自己的肩上不仅寄托着广成子真.人的嘱托、也承担着玉林大.师的期望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所应该做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的位置,才知.道什么jiao做铁肩担道义,才知.道什么jiao责任和义务,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段时间我忙得一塌糊涂,在美术学院里,刘文博会把我视为他唯一的传人,当然会倾力教学;在华师文学院,唐老.师认为我是她的知音,就会用很有规划的教授、长长的书单来使我在文学的海洋里遨游。可是我心里明白,那不过都是我学习生涯中的一个阶段和过程,道教才是我的立身之本,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就是我的宇宙观,就知.道我可以以一定的方式和方法,对自己的精神和rou体进行自我控.制,达到”我命由我不由天”,突破生命的桎梏,掌握自己的命运。
在宝通禅寺我整整呆了六年。在那六年里,不停地看着草长莺飞、烈ri溶金、天高云淡和白雪飘飘的轮回,天天听着敲板声而醒,在佛像前认真祈祷,在美院的工作室里站在画架前任意挥洒自己的情感,在华师文学院聆听唐老.师的言传身教,坐在小院的葡萄架下向玉林大.师提问,在自己的小屋里演练那些道术,然后睡得舒舒服服、心安理得,因为我没有虚度。
弘律师兄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