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王筱丹就很高兴地摆了一个同样的姿势,冲着我嫣然一笑:”先生,你没感觉到我就是在向某人投其所好吗?”
我说的是实话,她却说的是假话。
可是那天下午,王筱丹并没有摆出那个姿势给我看,她的姿势是摆给电话线的另一边的那个男人看的,虽然不是视.频连线,对方肯定看不见,可是她还是在电话的这一端做出了那个妩.媚的动作。除了一些装腔作势的撒娇、不太自然地卖long,还有一些女人与生俱有的那种魅人的本事,这表明这个高个子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足,就在用好听的语言试图迷.惑对方,试图让电话另一端那边的男.人.通.过她清脆得如同少女般的语音和娇.滴.滴的话里隐藏的一些暗示对她产生一些兴趣。
可能王筱丹的努力进行的不太顺利,对方对她热情的问候不值与否,这位女经理就费了不少的口舌试图想把那个电话里的男人约出来一去坐坐,吃饭也行,喝茶也行:”好久都没有联.系了,吃吃饭、坐一坐的时间总是还有的吧?能不能谈成生意倒是其次,说说小时候我们那条胡同里的事还是很有意思的嘛!”
我认为这个女人谈生意的方式很不理智,这样的方式不是她这样本身没什么姿se、或者说是那种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或者说还有些强ying的女人所擅长的;而是属于那些或者像杨澜似的美貌大方、或者像范冰冰似的诱.惑无比、或者像杨.幂似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去做的,因为她们可以把男人轻而易举的玩.long于股掌之间。而这个女强哥更需要的是像那些男人展示自己在工作中精打细算、作.风严谨,在生意上诚信为本,很会完成项目和增加利润的那一面。而关于那一面,这个女经理花了不少时间才明白过来。
那是我到达京.城的第.一天,走出西客站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扔给的哥一支金芙蓉香烟的同时,告诉他找一家不会糊long人的职业介绍所。那个小眼睛小.脸的司机一看见那个烟盒眼睛就在放光,叼着烟、转动着方向盘直接从大街上拐进了京.城的那些密如蛛网的胡同里,不到十分钟就将车停在一家门面不大、招聘广告也不多的信息服.务部门前:”我是湖南人,看在你的那支烟的份上,就不带着你在高架桥和四环线上兜圈子了,万一不如意,打电话找我,免费咨询!”
我把那包刚刚打开的金芙蓉留给了他,小眼睛小.脸的司机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手机号和车牌号,还有他的名字。徐利民就成了我在京.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就是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北上和南下之间为什么会选择前者。其实我在离开江城、离开宝通寺、离开玉林大.师的那座小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头脑清晰、意志坚定,有过江.湖经验、尝过酸甜苦辣麻、学过佛理和道术,受过系统的文学艺术熏陶的年轻人了,也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七十公斤的肌rou男,还是一个有主见、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