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方便,恕我不能起来拜见。”说着,用手蹭了蹭鼻子来缓解尴尬。
英布看着墨狄这个样子,笑道:“墨兄弟,你这是......”
墨狄又掩了掩被子,瞥了一眼鼓鼓的被子,尴尬地笑了笑。
众人看被子中明显还有一个人,并且有一缕长发从被中露出来,一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英布道:“墨兄弟,没想到你文质彬彬,却也是性情中人,为兄来的确实冒昧了啊,哈哈哈。”
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这种事在军营中也无伤大雅,他们都干过这样的事情。
墨狄也陪着尴尬地笑着,道:“让众位见笑了,见笑了。”
英布道:“好了,我们走了。墨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去。
墨狄看着众人离去,暗暗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他们多在这里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险,走了自然是最好。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帐外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拦住了英布等人去路,叫道:“将军,将军!将军为我做主啊。”
两名侍卫迅速护卫在英布身前,将那人拦在外面。
那人嘴角带着血迹,战袍已经染红,虽然长得高大粗壮,但佝偻着身体,没有一点儿精气神,像是受了重伤。
“钱福?是你么?”赵顺认出这人,但看样子又与往常走路虎虎生风的钱福完全不一样。
钱福站立不稳,拼力支撑着,答道:“千夫长,是.......是我。”
赵顺近前几步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样了?”
钱福目光散乱,但看到墨狄的时候,昏暗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恐惧之色,哆嗦着指着墨狄道:“就.......就是他,就是他害的!”
英布和赵顺不解,看向墨狄。
墨狄心往下一沉,本认为已经遮掩过去,钱福却半道闯了进来,见英布和赵顺疑惑的目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
钱福道:“将军,是他,是他将我伤成这样的。”
赵顺看看墨狄,又看看钱福,问道:“钱福,不要胡说,墨公子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伤了你?”他口中虽然这样说,心中也已经多半信了钱福的话。
钱福指着墨狄,情绪激动,又是一口血涌了上来,他胡乱擦了一下血迹,喘着气道:“就是他,就是他害了我。”
赵顺脸一沉,对钱福说:“钱福,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钱福道:“他......他......他抢了我的女人。”
众人听此,随即明白了几分。军中尽是男人,为了女人争斗也是常见的事情,严重的甚至会有伤亡。为了保持战力,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军中对这种争斗的处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