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镇定自若。
赵侍卫试探着问道:“你可知道我们将军的得的什么病?”
墨狄道:“一种罕见的痒症。”
赵侍卫见墨狄神色自若,颇有信心,对将军的病又十分清楚,断定他一定有些把握,道:“好,那你随我来!”赵侍卫喜不自胜,一路笑滋滋地引着墨狄三人进入了府中,极为客气。
他极为高兴,如果墨狄真能治好将军的痒症,他可算是有引荐之功,说不定就会有升迁的希望。
不长时间,几人来到府中一个幽静的跨院,刚到院门口,就听见有人在高声骂人。
“滚,滚出去!这是什么狗屁药!”接着,“啪”地一声脆响,好像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碎掉了。
“啊!”一个年轻的女人惊叫着跑了出来,吓得脸都白了,身上还溅了不少黑乎乎的东西,正在顺着衣服向下淌着。
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年轻女人见了她,忙道:“夫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妇人气道:“没用的东西!平时就你能在老爷面前卖弄风骚,到了关键时候什么也干不成。滚!”
年轻女人不敢答话,忙低着头走了。
妇人急得团团转,但也没有办法,嘴里叨咕着:“哎呀,老天爷呀,这可怎么办啊。我明明见医书上说这样可以止痒的啊,怎么不管用呢。”
方圆百里的药师都跑光了,冰草还没采回来,将军又痒得受不了,这位夫人就只好自查医书,找了些止痒的药方来给他用上,结果非但没有把痒症只好,反而越来越厉害了。现在,她都不敢进去搽药了,就命将军最疼爱的小妾去,结果也被赶了出来。
妇人也不敢进屋,在门口道:“老爷啊,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马上就会有好药了。”
屋里面一个男人声音吼道:“那个死老头子还没有把冰草找回来吗?再没有药,我就要痒死了。哎呀,哎呦呦,痒死了,痒死了......”
妇人趴在门前,安慰道:“催呢,一直在催呢,这两天就能把冰草拿来了。老爷,你再忍忍,再忍忍,不要急啊。”
“哎呦,痒死了,痒死我了,我要受不了啦,哎呀......”屋中一阵阵哀嚎声传来,显然是十分痛苦。
赵侍卫忙跑到妇人面前,道:“夫人,小的在府门外遇到一个药师,他说能治将军的病。”
“是吗?在哪儿?快带过来!”夫人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极为高兴。
墨狄大步走了过来,道:“夫人,小人便是。”
妇人看墨狄长得胡子拉碴,很有点儿市外高人的意思,眼前一亮,道:“你真的能治痒症?”
墨狄道:“区区小病,不足挂齿。”
妇人见这药师口气很大,半信半疑,试探着问道:“可是,来了好多药师,都说这病极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