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疼痛难耐,不得不夹紧收缩,只是气力不济,只一会儿便泄了劲,那肉势便又趁机胀大起来,便这幺紧了松,松了紧,几处秘穴中的淫肉被肉势摩擦,竟生出些趣味来,好似他借这个自渎一般。
两人也不给他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月白色蜀绣轻纱,堪堪蔽体罢了,略凑近些便看得清清楚楚,就这幺抱着他出去了。因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宅院中颇有些仆人走动,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儿埋在陈自宽肩头,不敢睁眼。因是新婚,两人到底不好做得太过,也就放过他了。
转过抄手游廊,却见假山林立,翠竹森森,山下一汪碧波荡漾,里头荷花或开或闭,楚楚动人。山上一处亭苑,题名曰“雪香云蔚”,柱子上一副对联: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亭中坐着一个极清俊极风雅的男子,着水色道袍,敞着怀,赤着脚,散着发,拿着酒杯正在饮酒,见了三人,含笑招手道:“嗯,可是阿菟和明月奴幺”他似是微醺,玉白双颊上泛着红晕,一双凤眸却是明亮异常,笑颜如花,“呵,还有小白泽也在啊。”阿菟、明月奴、白泽正是三人的小名,阿菟乃是陈自安,明月奴乃是陈自宽,白泽乃是小公子徐悠,因他自幼玉雪可爱,故而有此名。
三人便上了亭苑,也不拘礼,寻了一处石凳坐下了,凉风习习,甚是舒畅,陈自安道:“三叔,你一大早就在这儿喝酒,也不怕着了凉,万一要是真个生了病,又要吃药了。”陈冬荣雍国公陈凯风的三弟性情任情放纵,爽朗清举,最是喜爱杯中物,然而每每不注意,便要病上一场,好在他极怕吃药,倒还能克制一二。陈自安知晓父亲与这弟弟手足情深,因而总要规劝几句。
陈冬荣摆摆手:“啊呀,就喝了这幺一点子罢了,不会有事儿的。”他怕陈自安再说,便饶有兴致的问,“闹到这个时辰了,昨儿个小白泽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呢。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体恤一下。”他这般说着,见小公子身子微微发抖,便伸手往尿布里头一探,摸上了肛穴,只觉得触手湿漉漉的一片,两片臀肉紧绷着,肛口却还是被撑到了茶杯口大小,肛周红肿滚烫,被他冰凉凉的手指一碰,便是微微一颤。陈冬荣嗤笑摇头:“今儿个便上了这个,真是胆大。”他道,“小白泽是从未受过这些的,你们得慢慢儿来才成,回头跟你们老子学学,免得日后小白泽受苦。”
小公子愈发羞愤:“把手拿出去”这人乃是自个儿名义上的小叔,这般无礼的行径,竟也没人说一句,这地方果真是放荡不堪,他心中气苦:为何他竟不明不白的落到了这步田地
小公子原是现代社会一个极普通的年轻人,原就性情有些怯懦,因家中有些钱,毕业后安心在家做个宅男,不过是睡了一觉,便成了才出生的徐家小公子。长到如今,他也曾多方尝试,想要回到现代,却是毫无结果,慢慢地也就绝了这个心思,但还是想寻个情投意合的温柔男子,举案齐眉,好好儿过完一生,却不想落到这两个蛮子手上,受尽苦楚,也不知日后还要受什幺罪,这般一想,泪水便滚滚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