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城外,一行人马不急不缓地朝着鱼峒山方向进发。为首的两男两女,正是漳夕少国主盍离与君子国少主兀宁筵,还有两位,便是跟在兀宁筵身边的那两位美貌女子。
“少国主,不知昨夜,令尊对在下所言,思虑得如何?”行在路上,兀宁筵看向盍离,轻笑着道。
“兄长不必如此见外,你我气味相投,何不就以兄弟相称!”盍离今日心情上佳,面上带笑,言语颇为热忱。。
“那愚兄便恭敬不如从命!盍离贤弟,不知令尊……”兀宁筵又道。
“哎,兄长不必如此心急!此等大事,我父主定要细细斟酌,哪能轻下决定。”盍离随口道。一看他就无心与兀宁筵讨论这些,他之心思,此刻怕早已飞到了鱼峒山。
兀宁筵暗骂一句草包,心道,堂堂一国少主,竟这般玩物丧志。若有更好选择,他决计不会来讨好这一对父子!
城外行了约摸十里,兀宁筵突然察觉异样。为了追班饥子,他今日特地带了识香蛊,此刻,身上蛊囊之中的蛊虫竟是起了反应!
他连忙叫停人马,将蛊囊打开,两只淡黄色的小蛊虫,便循着气味飞了出去。
“兄长,此地距鱼峒山尚远,你那蛊虫这么远便闻到气味了?”盍离倍感惊喜。
“非也,定是班饥子昨夜逃跑之时,经过此地,碰着了什么东西,所以才将香气留下。”说着,他策马前行,朝着那蛊虫飞行的方向跟了过去。
行不多远,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盍离脸上更是阴云密布,眼中似能喷出火来!原本兴奋愉悦的心情,此刻顿时跌落了谷地。
只见班饥子满脸是血地倒在那里,双目圆瞪,大口微张,口鼻前的泥地之上也遍布血迹,显然已是死了多时。
兀宁筵同样十分意外,这班饥子生性凶猛,还是一界岐兽,可不是寻常人说杀就能杀的。再有,他昨日将这怪物囚入云烟城,一路之上观者甚众,众口相传之下,城内应当人尽皆知,此怪物乃是他送给漳夕国主的礼物。此地尚处云烟城管辖之地,谁敢于此地杀了漳夕少主喜爱之物?
这时,前去查验班饥子尸身的侍从返回,对盍离禀道:“启禀少国主,吾等已检查过班饥子尸身,周身无伤,唯有头顶之上有处凹陷,像是……像是被人一掌击在头顶而死!”
“什么?”
闻得此言,盍离与兀宁筵俱是一惊!能一掌将这黄毛怪拍死,此人定然功力深厚,其修为怕是在无庸之境以上,云烟城中有这等本事之人,屈指可数!
“整个云烟城,能一击杀死这怪物的,不过五六人!除我父主,其余皆是我军中大将,绝无可能是他们所杀!”盍离冷声道。望着班饥子尸身,他目中凶光暴闪!
兀宁筵也行上前,查看了一下尸身,沉声道:“看这怪物死去的时辰,它应是昨晚逃出城外不久便已被杀。彼时寿宴方散,城中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