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资历,只是前段时间阎东来命垂一线,无论是为解其后顾之忧也好,还是为了冲喜,亦或者为了千金买马骨也罢,总之是破格提拔了。
朱标下了车驾站到老大阎卿墨身前,只见他又是一拜:“臣父大病初愈将要出迎被微臣拦下,请殿下恕罪。”
“起来吧,若是你不拦下本宫才要责罚你。”
“殿下仁德。”
起身的阎家人都安静的侧立一旁,目光不会触及太子颈部以上,以显尊敬,阎东来家风甚严,朱标也是听说过的。
迈入大门就见妇孺们在另一旁行礼,朱标微微点头就径直过去了,同时开口吩咐道:“便不必客套领去正堂了,本宫要去见阎卿家。”
“诺。”
朱标看了眼身侧的阎卿墨道:“尔父既然已经度过难关,京中又有两个弟弟代你侍疾,便早日去扬州上任吧,莫要辜负圣上的信任。”
阎卿墨应道:“微臣明日即便启程赴任,定不辱没门楣,更不敢罔顾君父的信重!”
说话间就到了阎东来的卧房,阎卿墨当先推门,只见两个仆从架着形销骨立的阎东来跪伏在地,透过里衣可见脊背上的骨痕。
“微臣阎东来拜见殿下,请殿下恕臣御前失仪。”
朱标见状赶忙吩咐道:“你这是做什么,快将你们老爷扶上床塌,莫要着凉了!”
阎卿墨几个也立即上去帮扶,朱标看着一句话说完就有些气喘的阎东来忍不住训斥道:“你我君臣之间又何须如此,本宫来探望你是指望着你早日痊愈,好君臣同力共安民生社稷,若是这般又伤了身体可如何是好!”
朱标这一番话顿时让听闻到的阎家老少妇孺感激涕零,都忍不吹垂泪啜泣,阎东来这一病可是将他们吓坏了,生怕将起的门楣一下又衰落下去。
倒是阎东来无力的躺倒在榻上虚弱的笑道:“殿下艰难之时臣又逢恶疾,不仅没能为君分忧还惹得殿下记挂,若殿下亲自登门臣还不能行个礼,微臣惭愧啊。“
刘瑾搬来凳子,朱标坐在榻前看向一旁刚进来的太医道:“劳烦张太医再请脉了。”
“诺。”
太医搭手片刻就起身回复道:“回禀殿下,阎寺卿并无大碍,臣下去开些温补的汤药即可,只是将好之前,万不能这般折腾了。”
朱标眉头舒缓:“都听到了吧,往后可要看顾好。”
阎卿墨等几子躬身应诺,看着阎东来自己的心腹重臣如此,朱标也不好再绷着脸,舒缓脸色开始说起些轻松的事情。
片刻后阎东来打起精神开口道:“殿下,臣这病恐怕还要将养许久,大理寺紧要之处离不得人,臣昨夜已经让犬子代写了请辞奏章,还请殿下早做安排才是。”
朱标微微点头道:“大理寺繁杂琐事确实不宜修养病体,你能如此想再好不过,本宫会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