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血性。
“正常？”空看着她，眸子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
“你是血族，这里是人类居住的地方。”姜茶解释，“你会被围攻的。”
听到这句，空想了想，随后收回了牙齿。
姜茶看到他妥协，很是失望，“带我下去，悄悄的。”
“你这是指使我做事？”空不悦。
“对。”姜茶点头，期待对方发火。
“很好！”空说完，却照做了。
姜茶懵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其实空也不想听，但是刚刚布阵时，他发现了一件事，他和女孩绑定了契约。
而且是主仆，他自然是仆人那一方。
但是这件事，空是不可能告诉女孩的，给一个人类做仆人，这件事是对生为血族的他最大的耻辱。
抱着女孩落在地上，确定没人看到，空松了口气，“我们现在往哪走？”
“回我家。”看到远处热闹的街道，姜茶伸着懒腰，“不过回去之前，我们先去一趟商场。”
“商场？”空迷茫，他没有听过这个词。
“等会你就知道了。”姜茶说着，拽着他的衣服，随后往马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