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起来这么早？”姜茶挑眉。
“被人拽起来的。”万流郁闷，小孩怕他，大人也是不太喜欢他。
姜茶伸手拍拍他的头，“小可怜。”
万流默默拿下她的手，“刚刚外面有孩子哭，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有孩子被收养了。”姜茶说。
“当时在吃饭，进来一个女人，戴着帽子，化着精致的妆容。”万流描述着，“女人手上带了几个戒指，很贵。”
“有钱人。”姜茶挑眉。
“嗯，搞不懂。”万流疑惑，“看来晚上还得再去一趟。”
姜茶点头表示赞同。
吃完饭，他们继续玩。
不知出于什么，这所福利院很有钱，却没想过让孩子上学。
拿着图画板，这次是坐在操场的亭子里，外面太阳那么晒，姜茶讨厌身上黏黏的感觉，所以没动。
坐在她身边的是万流，他们对面还坐着两个小孩。
“你们画的是什么？”看着那本子上乱七八糟的，姜茶诧异。
上面的小人是黑色的，脖子上用红笔划了一刀子，小人脸上大大的眼睛，红色的泪水。
这是一个非常抽象的画。
这个女孩比较大，七八岁，但是姜茶没听她说过话。
女孩旁边的好像是她妹妹，亲的，还比较小，比较依赖姐姐。
“你这个泪水画错了，泪水不是红的。”姜茶说，试探的去摸她的手。
女孩立马收回，随后抬起头，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不抢你的画笔。”姜茶说。
女孩却是拿起本子，牵着妹妹走了。
“她害怕别人的触碰。”姜茶看着万流，“这个女孩叫什么？”
“今天听到老奶奶叫她敏敏。”万流想了想说。
“晚上我们重点看看她。”姜茶盯着女孩离去的背景，托着下巴，看着桌子上倒映自己的脸庞，她闭了闭眼睛。
咚——
一个声音响起，姜茶睁开眼就看到那些踢毽子的小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们这边。
“要不要一起玩。”其中的玲玲看到姜茶，过来拉着她的手。
姜茶想了想起身，随后和小孩一起玩起了踢毽子的游戏。
万流坐在旁边看着，看到女孩赢了那些人，然后被人崇拜，他有些想笑，看着沉稳的女孩偶尔孩子气。
正和小朋友玩的开心，姜茶就感觉到两道炽热的目光。
一道来自万流，她扭头，对上男生的眼睛，男孩眼睛里是笑意。
另一边来自不远处，丁院长旁边的付先生。
对方似乎是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