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尤其擅长写一些极其热血的歌词,像洗脑一般,让人们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
张叙虽然在门口的时候不太乐意,但真进来之后,反倒是彻底融入到了这美好的氛围之中。
搂着申以纯金灿推杯换盏,听着酒吧中一首接着一首的歌曲,无数火辣美女的摇曳,不一会儿,张叙和金灿已经喝得有些醉意。
“哥们儿,‘过春风’体验一下不?”
有酒保过来推销,张叙随便买了一瓶,打开,给自己和金灿一人倒了一杯。
申以纯还小,不配喝酒。
“这说唱听着还挺上头的。”张叙拿着酒杯和金灿碰了碰,说道。
“我对这种音乐形式并不怎么喜欢,于我而言,那些舒缓的古典音乐,更能令我放松下来,专注修行。”金灿道。
“那你还要来酒吧?知不知道酒吧很费钱的?”张叙埋怨地道。
金灿笑了笑:“你赚了这么多钱,当然要让你破费破费。而且,我确实已经好久没来过酒吧了。”
“也是,你天天在军队,哪里有时间来酒吧啊。”张叙点点头,表示明白。
金灿却摇摇头,笑道:“其实我并不算在军队,我只是军区长的私人秘书而已。”
“咋地?军区长去军队,你不去吗?”
“除了开会,基本上我不会去。”金灿轻轻抿了一口酒,看着场中的表演,说道,“与其说是秘书,倒不如说是一个仆人。”
难道我无意中触碰到了张天赐的黑料?莫非他也有龙阳之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仆人”两个字,张叙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了金灿穿着女仆装,被张天赐轻轻勾起下巴的场景了……
这画面,也太女频了!
不行不行,要克制!
“你是不是喜欢军区长啊?”张叙非常富有想象力地问金灿。
听到张叙的话,金灿愣了愣,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军区长是我的恩人。我只是……经常会自责罢了。”
哦哦,看来是我看腐文看得太多了。
张叙先行自责了一下,然后问金灿:“自责什么?”
“自责我不是一个修行者。”金灿颇为遗憾地道,“如果我是个修行者,也许我能帮助军区长更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来照顾你。”
“……感慨就好好感慨,扯到我身上干什么?”张叙很是无辜地说。
金灿摇头笑了笑,忽然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花市有一个花店吗?”
“那个花店不是阿姨的吗?”
“其实我父母早就死了,那家花店,是我临时买下来的。”
“什么意思?”张叙皱起了眉头。
“军区长想看看你搞些什么,所以就让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