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怀德皱眉说道:
“奇怪,是谁泄漏了我等行踪?”
“难不成有人告密?”
但随后又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们制下的精骑虽不能算是身经百战,但个个在漠北与他们几经生死。
若是要告密,哪还会等到现在。
正在两人疑惑的时候,就见一名秦将孤身一人沿着直道进庄。
秦将走到庄口便自行解下腰间的青铜剑,接着又举起一卷竹简高喊:
“我乃大秦河内军二五百主张眩。”
“奉杨端和之女杨婷校尉之令前来劝降。”
“王柏已归降我军,同时李牧将军也与我军协谈归降事宜。”
“此简乃王柏校尉亲笔所书,并附校尉随身玉佩一枚!”
……
钟、秦二人大吃一惊,四周已做好战斗准备的骑兵闻言也乱了起来。
秦怀德说:
“只怕有诈,这厮是想骗我等投降。”
钟贤思索片刻,便摇头说道:
“我看未必。”
“秦军只道已将我等困在此地随时可以取我等性命。”
“又何必多此一举前来劝降?”
“何况还派了个二五百主上来送死?”
秦怀德反驳道:
“可是……”
“校尉又岂会投降?”
“李牧将军更不会与秦军……”
钟贤举手打断了秦怀德的话,道:
“放他进来!”
“且看看信物也不迟。”
东西一交到他们手里,钟、秦二人就无话可说了。
书信的确是王柏的笔迹,随身信物也没有问题。
秦怀德勿自不信,拔出青铜剑就架在了张眩的脖子上,厉声问道:
“你等是否对校尉用了酷刑?”
“逼校尉写下书信再取了玉佩骗我?”
张眩笑了笑,回答:
“你若是以为对王校尉用刑便能使他顺服,却也小瞧校尉了。”
“他此时正在我军营内好生生的,你再看这字迹,是否有半点发颤?”
钟贤看了看竹简,字迹果然苍劲工整,不像是受过刑书写的样子。
同时张眩说的也对,王柏万万不是那种受刑便会出卖属下的懦弱之辈。
见钟、秦二人还在犹豫,张眩就朝后招了招手。
“你等若是不信我,却可信他们!”
原来张眩早有准备,随身带着几个王柏的属下一同来了。
在张眩的示意下,几名北地兵跑上前“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