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日北地百姓便会纷至沓来争相来助,到时收复河套便不在话下。”
沈兵说道:
“正是如此。”
“此意便是公子所言得民心者得天下,校尉以为然否?”
王贲对沈兵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惭愧的拱手道:
“王贲受教了!”
同样扶苏也是一脸惊异的望向沈兵。
他有些不明白沈兵是怎么做到的?
沈兵刚才那番道理似乎是把法家和儒家合而为捻到一条道上去了。
这在这时代是不可想像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法家与儒家势同水火互不相容……
但其实这没什么奇怪。
中国有句话叫“过犹不及”。
全用法家的观点是一个极端。
全用儒家的方法又是另一个极端。
中国人讲究的是“中庸”之道。
也就是两者都用,达到一个平衡状态就刚刚好。
所以两者当然是相通许多道理是能讲到一块去的。
愣了好半晌,扶苏才问了声:
“将军,接着我等该做何准备?”
沈兵想也不想就回答:
“采涅石冶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