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执政官打架?”紫宴的声音变了调,一脸匪夷所思。
辰砂也霍然回头看着洛兰,眼中满是震惊。
洛兰指指车窗前面,提醒他注意安全,“你是手动驾驶。”
紫宴质问:“你真的对执政官动手了?不是开玩笑?”
“动了又怎么样?反正……我又打不过他。”
紫宴第一次觉得洛兰的脑子里都是福尔马林溶液,疾言厉色地训斥:“这不是能不能打赢的问题。只要你动手了,就可以算是袭击,甚至刺杀。执政官可以不和你计较,但如果让其他人看见了,就算当场击毙你都是合法的。英仙洛兰,你是活腻了找死吗?”
洛兰沉默不言。
飞车内,气温好像骤然降了十度。
紫宴瞟了眼冰山一般的辰砂,按奈下所有心绪,闭上了嘴巴。就算洛兰做了蠢事,也轮不到他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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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斯拜达宫。
紫宴若无其事地下了飞车,笑嘻嘻地和辰砂道别,风度翩翩地离开了。
飞车内只剩下辰砂和洛兰。
洛兰看他一动未动,没有下车的意思,暗叹了口气,“你想骂就尽管骂吧!”
“我没想骂你,只是觉得很意外。”辰砂背对着洛兰,坐得笔挺,“千旭的死,你情感上无法接受,可理智上应该明白执政官没有做错。我希望你最近的反常行为和千旭的死无关。”
辰砂回过头,期待地看着洛兰,“如果你是因为别的原因和执政官起了冲突,需要动手才能解决,我帮你。训练场上,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帮你揍他,虽然我也打不过他,但总比你自己动手解气。”
洛兰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辰砂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熄灭,“就是因为千旭?”
“嗯。”
辰砂转过头,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洛兰佝偻着身子,痛苦地捂住脸。
她以为自己已经想明白了,千旭是千旭、殷南昭是殷南昭。可是,她那样对执政官其实是心里依旧想在他身上找到千旭的影子啊!
那些记忆不是说忘就能忘,依旧像指尖的红色一样鲜明灼热,也许,只有找回失去的记忆后,才能把它们稀释溶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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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洛兰才知道,她在监狱的两天里,执政官已经同意叶玠离开奥丁,并且通知了阿尔帝国。
现在来接叶玠的飞船已经停在了太空港,随时可以出发。
看来殷南昭打算釜底抽薪,在查不出叶玠的目的时,宁可放虎归山,也不养虎为患。
洛兰大惊失色,急忙去找辰砂。
她连门都没敲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