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家驹推测道,“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也说不定。”
霍恩弟突然眉头一皱,幽幽问道,“会不会跟你抢车的那小子有关系?”
“他?”霍家驹当时就笑了,不屑地摇头,“不可能!就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影响长春先生的意愿?爸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凡事没有绝对,我给你庭叔打个电话问问。”霍恩弟心里七上八下,他并非怕事,而是好不容易找到长春先生,再遇的机会无限趋近于零,绝不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洗经伐髓,开辟奇经八脉对霍家驹来讲,是能否改变命运的关键,也是霍恩弟将来能否继续掌控霍家的根本。
如果失败,霍家驹从此一介凡人,再也没有角逐霍家家主的权力。
当霍恩弟仍是家主之时,霍家驹自然活的如鱼得水。
一旦他卸任家主之日,就是霍家驹陷落深渊之时。
霍庭手机许久都没有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