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坐一人呢。”
“你都了,她要是坐了,不是丢下家文兄弟了吗?”骆诚闷声道。
李娇娘气笑了,“我那不是帮你圆谎吗?你那样直接拒绝人家,多叫人尴尬。”
她是故意那么的,谁叫那个翠娘,阴阳怪气的话的?阴阳怪气话就算了,还将眼睛直勾勾看着骆诚。
哎哟喂,当她是死人吗?
一个大姑娘盯着一个有妇之夫看,当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连她的男人都敢宵想?叔忍了,她这婶子可忍不了!
只要那个骆家文不是个废物,就一定会狠狠教训下翠娘,打不打一顿,她不知道,反正好脸色是没有的。
“她又不是我娘子,我管她尴尬不尴尬?”骆诚冷哼。
李娇娘噗嗤一声笑了。
得,直男话就是真接,干脆。
驴车经过一片浅水塘时,驴子忽然啊欧啊欧叫唤起来。
起早的李娇娘,疲倦袭来正靠着骆诚的背打盹,被驴叫声惊得吓了一大跳。
“你这蠢驴,想干什么了?忽然一叫吓我一跳。”李娇娘没好气地道。
驴子不理它,继续啊欧啊欧地叫唤着。
骆诚轻轻抽了下它,倔驴反而不走了,而是停了下来,啃起了路边的牡丹花。
骆诚诧异了,“这驴子居然爱吃花?”
李娇娘想起来了,这驴子的名字,就叫牡丹花。
她笑着道,“它不肯走了,咱们就歇会吧?前面有个水塘,我洗把脸去。”
“好。”骆诚取下车把上挂着的篮子递给她,“先喝口水。”
“嗯呢。”
李娇娘喝了口水,从篮子里取出自己的洗脸布巾,来到水塘边。
处州云和县是江南水乡,随处可见水沟水塘。
而他们休息的这个地方,不挨村落,这个水塘的水,清澈见底。
一则的芦苇丛里,不时有野鸭野鸡的叫唤声。
李娇娘眸光一亮,将洗脸巾拧干搭在脖子上,轻手轻脚往芦苇丛走去。
骆诚正在喝水,见李娇娘猫着腰,眼睛盯着水面看着,手却忙着脱鞋袜,料想她想下水干什么。
他慌忙放下碗,走过去抓着她的手腕,“娇娘?”
这女人!
她知不知道女人只能露脸和手,别的地方都不能露给外人看的?
这可是在大路上!
“嘘”李娇娘挥手,示意他别话。
野鸭野鸡比家鸡家鸭胆,稍微有些声响,它们就会吓跑。
“不许脱鞋子,穿上。”骆诚低声道。
“吱嘎嘎”几只野鸭腾空而飞。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