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二夫人用过的那只盆,骆诚又搬回了原处,项家的猪圈。
“项伯,盆用好了,放回原处了。”骆诚朝项伯挥了下手,道。
看了会儿热闹的项伯,在李二夫人离开后,他也回家了,这会儿正坐在院中的凳子上,磨着锄头。
“骆诚啊,你拿我家猪崽洗澡的盆去做什么啊?”
“家里也要买猪了,想照着做只大一样的。”谎话的骆诚,脸不红,心不跳。
“还是你的手能干,木工也会。”项伯笑着夸着他。
还完盆,骆诚回到家的时候,李娇娘又在翻帐本,做着记录准备还钱。
她一边写着,一边乐吱吱地笑着。
骆诚挑眉,“娇娘,你笑什么呢?”
“那盆,是不是项伯家猪崽的盆?”
骆诚的眉梢微扬,“我原打算拿那只洗粪桶的,但太,怕她不用。”
李娇娘笑弯了腰,“她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气死呢。”
她从来不知道,骆诚居然这么腹黑,轻描淡写的就将李二夫人算计了。
“她死,与我们何干?”骆诚冷笑,“她曾经害过你,今日吃亏,是罪有应得。”
李娇娘敛了笑容,“对,她心思恶毒,吃了亏是自找!”又道,“我今完全不认她,还这么罚了她,她定不会再来了,再来,这附近的人不得笑死她?”
骆诚看着她,沉闷的心情,渐渐轻松了,他始知,原来自己这么怕她离去。
……
李二夫人坐着马车往回走,心里将李娇娘骂了一千遍,闭着眼,幻想着自己手拿双刀,将李娇娘跺成了碎渣渣。
马车里很宽敞,但两个侍女都不敢离着李二夫人太近,全都缩在角落里坐着。
李佩玉更是直接,“娘,热,我们不要挨着坐,挨近更热。”
都嫌弃她呢!
李二夫人心中明白得很。
她抬起胳膊,那若即若离的臭气,又来了。
气得她将两只鼻孔拿布堵着,用嘴吸气。
总算挨到了县城。
马车在客栈前一停下,李二夫人马上吩咐侍女,“速备洗浴水。”
一连洗了十遍,一直洗到黑,她才停罢手。
侍女们全在心中怨声载道,却不敢出来。
李老夫人不时地派人催问她,关于出城的情况。
后来得知李二夫人在金山村吃了个亏,身上被泼了粪水,嫌弃地,“叫二夫人不必来问安了,让四姐来回话吧。”
李二夫人知道后,更加恼恨起了李娇娘。
李佩玉来见李老夫人,将李二夫饶遭遇,添油加醋地了。
末了,她道,“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