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有人大声道。
骆老太回头,宋家二子正推着她的二儿子骆二贵走来了。
另一个衙役,则推着三儿子骆三贵走来了。
两个儿子的手都被捆着。
骆老太只觉得眼前发黑,旋地转,就往地上倒去。
骆阿香也吓住了,但还没有到吓得晕倒的地步。
她紧走了两步,赶紧扶着骆老太。
骆老太哭着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官爷?这一定是误会呀,我儿他们可是好子民呀,从不惹事的。”
她甩开骆阿香的手,跌跌撞撞跑向儿子们孙子们。
曹捕头背着手走来,看着骆老太冷冷道,“你是骆家兄弟们的家人?”
骆老太点头,“我是他们的亲娘。”
“那来得正好,有人状告骆大贵骆二贵骆三贵,状告骆飞鹤骆飞翔骆飞鹏,告他们恶意行凶,打人至残!在下奉县令大人之命,前来缉拿他们。”着,曹捕头抖了抖手里的状纸。
骆老太吓得脸色死白,身子晃了晃,“啊?打了谁?没有的事情,他们一向本分,从不打人啊。”
站在院子门口的李娇娘笑了起来,“昨晚上,不是打了女婿陈来庆么?”
她的话一落,马上有村民跟着道,“是呢,都快将人打死了,听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恨着骆阿香的宋广生道,“骆老太太,这是陈家的验伤明,你们自己看看。”
他将老捕头写的验伤证明,抖给了骆老太看。
骆阿香些微认得几个字。
她吸了口凉气,这么严重?腿断了?
“这……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打得那么重的?我只是叫他们吓一吓他而已。”骆阿香辩解着道。
人群里,有人冷笑着道,“打人腿都打断了,还叫吓一吓?六个人打一个人,是吓一吓?哎哟,有儿子多孙子多就欺负上门了?啧啧啧,还没有没有王法了?”
这人一话,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头地纷纷起来。
纷纷列举着骆家饶跋扈不讲理。
“骆大贵占了我家半分地,五年了,一直不肯还!打人这种事,还真能做出来!”
“骆飞翔经常偷我家的鱼!被我家狗子发现了,他就下药药死了我家的狗子,找他赔,他却不认帐。”
“骆三贵上月打了我儿子,牙都打掉了两颗,捕头大人,一定要替我们村狠狠罚罚他们啊。”
骆家人傻眼了。
怎么所有人都骂起了他们?
一群虚伪之人,平时个个都是笑着跟他们话,现在却只想落井下石。
骆阿香想到一件事来,“上陈家,那是因为陈来庆打我,我哥哥们气不过才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