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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烫伤的。”白知意低着头,往嘴里塞牛排。
“真的?”亦洲摇了摇香槟,优雅的拿起刀叉,牛排被他切得十分工整,赏心悦目。
“比真金还真。”白知意一脸肯定。
本来就是她自己烫伤的,如果不是她端着一杯开水瞎晃,如果她不去凑热闹……
下午的事,又浮现在白知意脑海,让她情绪瞬间低落。
靳景白都没注意到她。
亦洲闻言,嘴角弧度更大,棕眸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小白,我记得我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谁让我的东西损伤了,就要受到惩罚。”
白知意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开口,表情要多虔诚有多虔诚:“不,你没说过。”
亦洲不语,笑吟吟的看着她。
白知意觉得压力山大,干咳两声:“那个,你刚才说过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啊,记住你的话啊,你可不能因为我,破坏你一言九鼎的形象啊。”
亦洲还是不语,笑容更深了。
白知意心里有些打鼓,这笑容怎么有些像电视剧里,反派要杀人前的笑容。
反正她不能把靳景白供出来。
白知意咬牙,正要舔着脸继续笑,忽然眼前开始昏花旋转,亦洲开始出现重影:“我……你,你……”
难受充胀了她的大脑,力气也在慢慢流逝,她下意识站起来,脸色苍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根本站不稳,开始往旁边踉跄,眼看就要跌倒了。
在跌倒前,亦洲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嗅着她的唇瓣,姿势暧昧极了:“小白,你吃饱了,该轮到我了。”
白知意瞳孔一缩,惊恐万状,可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皮缓缓变重。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她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
……
陆星星和护士交代着一些事情,在药方上签了名后,看到储择琛来了,有些讶异。
“择琛,你怎么来了?”
“药。”储择琛看了一眼打电话的靳景白,只说了一个字。
陆星星有些紧张:“还有那种情况?”
储择琛点头。
陆星星见病房里还有靳景白,对储择琛道:“你和我来吧。”
储择琛望了一眼床上的盈洛,目光忽然闪烁几下,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声冷笑。
到了办公室,陆星星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递给储择琛,碎碎念:“择琛,这个药你还是少吃,你真的该考虑考虑手术了,拖下去会很严重的,现在手术,风险也不大,有我持刀,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呢?”
储择琛把药放进口袋,俊容凉薄,似乎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