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屋内摆放着大量的木架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类书籍，足足有成千上万本之多，一股子书页的墨水味散发开来。
几个半妖正在打扫着地面，它们比起外界的半妖，样貌上属于人的特征略微多些。
众妖魔显然不是初次前来，不过山老依旧边走边介绍着，说是存放着它数百年来写的书籍。
秦白瞥了一眼鹤妖说道：“你们来到此处有何意义？”
鹤妖讪笑了下，低声解释道：“山老乃是世间最为渊博之妖，它能解答一切疑惑，并且在此处受山老庇护还能交易些可用的资源。”
秦白随手从架子上取了一本书籍，只见书面上赫然写着“论妖与人经脉的差别”。
他随意翻看了下，里面的字迹倒也整齐，而且确实有股老儒生的味道。
不过内容却有些似是而非，充斥着大量的臆想，比如说利用术法让妖魔的经脉模仿人的经脉。
如果秦白不是前世生活在科技大爆炸的时代，恐怕真的会被唬住。
他又一连翻了几本，大多都是论述人与妖之前的差别，但确实都已经进入了歧路，将妖贬得一文不值。
这时山老打开了隔壁的房门带着众妖魔走进其中。
秦白将书籍放回了架子上，快步跟了过去。
隔壁的灯光要昏暗些，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不过对于妖魔来说却显得那么清甜。
墙壁上悬挂着大量的尸体，其中也有驴子四兽的手下。
熊猫看向角落用黑布罩着的铁笼，情绪不由得波动起来。
秦白拍了拍熊猫的后背，他也能察觉到铁笼里关押着大量的野兽，恐怕是驴子它们。
山老来到了房间的中央，地上有着数十个蒲团，它随意的找了个盘腿坐下，接着示意众妖魔也是如此。
秦白坐下，熊猫靠在边上，其余妖魔都远离了他，唯独鹤妖硬着头皮坐在不远处。
山老开始说些道门经典，而妖魔也附和起来，要不是周围环境诡异，确实像是在论道。
秦白不知它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静观其变。
片刻后，山老突然拍了拍手掌，众妖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统统双眼泛着凶光。
十数半妖陆续进入屋里，它们端着大量的餐盘，都是些经过炖煮过的血食。
秦白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中怒火中烧，他已经要忍不住出手试探山老了。
山老示意众妖魔享用血食，看着它们大快朵颐的模样，哪怕是熊猫也身感不适。
鹤妖失了胃口，主要是它离秦白最近，明显能够感觉到隐隐有股惊人的气息散发出来。
“这位道友为何不吃？”山老看向秦白儒雅的开口说道。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