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头的手想继续推搡,却痛到没有了半点力气,最终像破布娃娃一样垂落了下来……
一直到半夜,他都未曾离开过她。
……
在沙发上安睡一直到晨光初露,常年的生物钟让池君寒准点醒来。
他迅速坐起,幽邃的黑眸往旁侧淡淡一扫。
昨晚他来这里谈事,包房里点的熏香中被人掺了药,他虽及时发觉,但那药性太猛他早已中招。
赶走了所有人想自己平缓一下,却未曾想后来居然闯进来了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药力再度被催发,后来,一切都失控了……
那极致的记忆从脑海中传来,提醒着他昨夜那深刻的滋味。
但,人呢?
只有黑色的沙发皮垫上孤零零地躺着一枚粉色的木兰花珍珠耳钉,连它的主人是谁,长什么模样,他都不得而知……
……
宋若词根本不敢开灯去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她也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吧的,在那种嘈杂的地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等走回到宋家门口的时候,她鞋子都掉了一只,狼狈不堪。
继母王慧芝坐在客厅里,见她一进来立刻上前嘘寒问暖,“哎呀,跑哪儿去了?这天都快亮了还不见你,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出门的吉时了。蒋家也快来人接亲了。快上去准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