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的不轻,抖着唇瓣道,“是我……我问朋友要的,我想今天给叶溪哥哥下药,和他在一起,呜呜呜,我一时糊涂,太喜欢叶溪哥哥了,没想到那杯水被大嫂喝了,我也不敢告诉你。”
“你这个丫头!”池君寒气的捏拳,却没法对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黄毛小丫头如何,“你的事,回头再跟你算总账,出去!”
池君晴一被松开,立马往门外跑,突然又回过头,害怕的问道,“大嫂怎么忘了,她还好吗?”
池君寒正在怒头上,压抑着怒气道,“用不着你管,赶紧走!”
“大哥,这个药听说很烈,下了之后人丧失理智,一定要那个那个……”池君晴小脸红的快滴血,“才有救,你们是夫妻,不能看着大嫂难受,你快救救她吧!”
轰隆一声,大门重重在眼前合上。
池君晴摸了摸鼻子,丧的不行,今天和叶溪哥哥在一起的计划,又泡汤了。
楼下是宾客满门,宴会正进行到高潮处,楼上都能听见那笑闹喧嚣。
宋若词不断的说着胡话,喉咙发出痛苦如猫叫的呻吟,恐怕是撑不了太久了。
池君寒回到她身边,发现这药效的确强劲,宋若词像八爪鱼一样闻着味爬了上来,水润嫣红的唇胡乱烙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灵巧的小指到处纵火。
这药如果不解,恐怕伤根伤底,也不知会不会伤到她腹中的孩子……
贺进与池君晴的话,不断在耳边交替。
无解,夫妻,帮她……
这样的词汇乱哄哄一团,在池君寒脑子里炸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了头,剥开衣服吻了下去,大概是女人的笨拙让他烦躁,他想亲自启蒙。
宋若词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催促他,哭泣着,哀求他,甚至为他的舍身进入而满足欣慰的喟叹一声。
疯狂的仿佛无止尽的夜晚,池少和少奶奶,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再出现。
宋若词身体虚的不行,在浑身几乎要碾碎的痛苦中醒过来,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没有察觉异样,才松了口气。
可腰为什么这么酸,腿为什么这么疼……
宋若词干咳两声,吵醒了身旁安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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