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朵野玫瑰的宋若词,猜测她与池君寒的真正关系。
“这就是池总的女伴?”
“可不是么,真漂亮,要说池总还是有福,自己长那么好看也就罢了,身边的女人还一个赛一个的美。”
“可池总不是从来不带女伴的吗,这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哪来的一群?”
“之前不还有个唐家小姐?也漂亮的不得了,说起来这小姐和唐小姐长的还有几分像,大概池总都喜欢这个款吧……”
“也不知道池太太心里听了什么滋味。”
“还能什么滋味,不是滋味呗……”
离的远,宋若词仍能听见那夹杂着各色情绪的对话充斥耳边,她不断的捏着掌心的杯子,静谧的眸下隐藏着极深的痛楚,这些人从来只知道议论是非,没人在意这些话究竟会对旁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冷冷笑了起来。
“如果你们知道,池太太就是我,肚子里还有个不是他的儿子,谈的岂不是更开心了?”
谁能理解她所要承受的那些伤害与绝望。
宋若词疲惫的抬眸,从一旁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穿过半个会场,带着秘书从门口离去,她眸子一亮,随即站了起来。
钟文清——
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次错过,下次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就算是豁出面子,她也一定要问问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问问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怕承担责任而撒谎。
“贺特助,我去一趟洗手间,你帮我拿着。”她飞快的将牛奶杯塞进了贺进手中。
贺进一愣,连忙问道,“等等少奶奶……”
宋若词走的飞快,直奔门口而去,贺进禁不住皱起眉头来。
到底是什么事,才让她赶的这么急,连撒谎都撒的这么潦草?
贺进放下牛奶杯,往池君寒的方向走了过去。
宋若词像是赶在半夜十二点前离开的灰姑娘,拎着裙摆一路狂奔,终于走出大门,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见了正在下楼的钟文清。
钟文清似乎是有什么急事要临时离场,他的宾利正在阶梯下等着他,宋若词立即跟了上去,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险些被台阶和长裙绊倒。
“钟先生,钟先生,麻烦等一等!”
钟文清诧异的回头看去,见是宋若词,目光立时沉了下去,他低头吩咐了句秘书什么,然后整了整衣襟加快步伐坐进车中。
秘书转身挡住了追上来的宋若词,“宋小姐,实在抱歉,钟总还有急事。恐怕没有时间听宋小姐说话了,有事的话麻烦预约,我会帮你排档的,我们钟总很忙……”
“请求你,就让我再和他说一句话好吗,这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关乎到我的一生……”宋若词心像被绞了起来,痛的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