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真的决心要离婚了吗?”
宋若词沉沉点头,毅然决然道,“我决定了,我一定要离婚,请你务必、务必帮助我,我不想再继续这段婚姻了。”
像最开始的那样,谁与谁都没有爱、纠葛、甜蜜与回忆,现在看来就像一张白纸,而那张白纸竟成了她此刻最迫切想要的东西。
她多希望,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尹婉莹的孩子四个月了。
她的宝宝也是,可惜她的宝宝,还没有爸爸……
“千爱,你能不能告诉我,”宋若词唇齿都在轻抖,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在为刚才的决定而忏悔沉悼,却绝无可能收回,“你当初想忘记他的时候,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很难很难?”
唐千爱目光一凛,指尖掐着手机转了转,懒洋洋的敛下眼睑,无所谓道,“就这么忘了呗,还能怎么样,多大点事,我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宋若词苦笑,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