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说法。”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池君寒的脸色,尽量委婉道,“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想让池家交出少奶奶的尸体。”
池君寒的脸色原本沉的可怕,闻言却陡然一变,剧烈咳嗽起来,怒声道,“休想!她就算死也是我池家的人!”
贺进连忙扶住他,不敢再多言一个字,生怕再刺激到池君寒此刻的身子。
按理他身体健康,不应该会突然咳血,但医生说他是悲痛交加,逆血攻心,情况十分不妙,如果不好好调理,以后得留下病根子。
等医生进来为他做了检查,贺进才稍稍放心下来,他想悄然离开,池君寒却似看穿了他一般,平躺着垂眸道,“她的遗体,处理的怎么样了?”
贺进哑然,硬着头皮小心道,“没有宣扬,少奶奶的骨灰已经安顿好,墓碑立在南山公墓了,与她母亲的在一起。”
从宋若词走后那么多天,贺进才第一回,看池君寒的脸色有了那么一分的缓和。
他侧眸瞧着没有阳光的天,自言自语般,轻声道,“这样也好,你会喜欢的。”
不知为什么,贺进从他的眼神里,读出深浓的孤寂与无奈,就好像世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茕茕独立,再也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