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被出来寻我的南怀云撞见,救下了我,可是却没能料到,顾楚生畜生不如,竟然还妄图对南怀云动手,而后被赶来的我的同班同窗救下。才阻止了恶事发生。”
沈恩来完,对着元稹一拜,“还请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
元稹冲着沈恩来点头,转而将脸转向一旁,询问起身边的师爷。
“顾楚生怎么还没带到?”
元稹的话音刚落,顾楚生的身影便出现在承府门前,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大理寺卿,三皇子温行仁,和沈烈。
看见沈烈的一瞬间,沈恩来只觉得胸腔似乎被重重打了一拳。沈恩来的耳边回响起,蹴鞠决赛后,来看望沈恩来的沈烈的关钳。
“沈恩来,认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姓沈。你的行为已经给殿下带来了麻烦,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皆是殿下仁厚,记挂你兄长为他所做,但这并不是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越线的仰仗。让殿下无法忘怀的是你的兄长,并非你,而你的兄长已经死了。你若是再这样试探我的底线,那别怪我不顾及你兄长留下的情面,任何可能危及到殿下的人或事,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铲除掉。”
沈烈的话沈恩来丝毫不怀疑,从她知道沈烈是前朝太子遗孤安插在三皇子党内的眼线,他放任沈清河讨好巴结三皇子,甚至有意一直将沈清河往这方向去培养,以换取三皇子的信任时,她就知道,这样一个愿意牺牲自己的骨肉,牺牲整个家族前途的人,他对他口之殿下的忠心丝毫不值得怀疑,甚至让人可怖,因为他的确能够牺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只为保全殿下,那么沈恩来于他而言,自然不值一提。所以,现在出现在簇的沈烈,沈恩来并不觉得他是因为担心自己而来。她怕,一如蹴鞠决赛当日,沈烈是破坏整个计划的祸头。
“草民顾楚生拜见大人。”顾楚生作揖,理解周到,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顾楚生,今接到状告,你”
元稹的话还没完就被顾楚生出声打断:“大人,民今日也带来了人证,案件真相究竟如何,还请大人听过之后再行判断。”
元稹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挥了挥手,示意传唤人证。而顾楚生方的证人便是,沈烈。
“还望元大人海涵,此事纯粹是我教女无方。唉,家门不幸啊。”
沈烈刚一开口,沈恩来就有种想要扑上去关住他嘴的冲动。这丫真是来砸场子的,沈恩来只觉得背上的伤口因为气愤又开始火辣辣疼痛了起来。
“沈大人此话何意?”
“顾楚生世侄和我家恩来,是情投意合,只是恩来入了太学,按照规定,无法自选婚事,否则,他二人也怕是要成婚的。”
放屁!沈恩来一股气哽在胸膛处,就差破口大骂。
沈烈此话当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但是,效果却是惊饶。人群又恢复了躁动,落在沈恩来身上的目光带着指点和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