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隔壁住着一位郭大爷,年岁比我父母稍长些。
他们家的大儿子叫郭三金。这个女人便是郭三金的媳妇。
我一直都叫她三金嫂。
三金嫂见到我,突然眼前一亮。
“哎呦!这不是小泽翰嘛!高材生啊!怎么回来了?学校放假?”
我木讷的点点头。
“呃,我已经毕业了。”
“这么快就毕业了?”
三金嫂显然有些吃惊。
“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和我家那口子上你们院儿里来吃席。恍惚还像昨天的事儿似的。”
我赶紧敞开大门。迎接三金嫂进屋。
母亲在屋里扯着脖子问我。
“儿啊!是谁敲门?”
我高声回道。
“妈,是隔壁郭爷爷家的三金嫂!”
母亲听了。连忙从屋里迎了出来。
“舒悦!赶紧进屋来做。”
三金嫂攀上母亲的手。
“大姨,我看着你家烟筒上冒烟,就知道你和我叔从医院出来了。”
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手拉着手贱给我们家的门。
看见我们家里正摆着饭桌子。
三金嫂有些不大好意思。
“哎呦!你们正在吃饭呢。那我来的可真不巧了,要不你们先吃。等有空我再过来。”
母亲连忙阻止。
“那哪能行。你别嫌弃,我们这都是家常菜。在我们家一起吃一口。”
母亲说着。连忙指挥我去再添一双碗筷。
我匆匆忙忙从厨房的碗架子上拿出一副崭新的餐具,摆在饭桌子上,又给三金嫂搬了椅子。
三金嫂看着我爸,问。
“叔,你身体都好些了吧。这次住院的时间可长,从夏天末一直住到了初冬!”
父亲一边往嘴里给扒着饭,一边点头。
“好多了,大夫都说没什么问题。”
父亲吃饭从来都是那么的难吞虎咽,忽然,连连一阵猛咳。
三金嫂连忙凑过去。帮我父亲拍后背。
“叔,你这是怎么了?”
我爸咳咳几声,然后有些不大好意思。
“没啥。饭粒呛嗓子了!”
我妈抱怨道。
“你不用管他,每到吃饭时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呛死他才好。”
我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继续扒着碗里的饭菜。
三金嫂突然叹了一口气。
“唉!瞧瞧我叔多有福气。看这吃饭的架势,身体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不像我们家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