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感情好,我最喜欢吃吴大姨家的羊肉烧麦。
吴大姨,你可不能太抠,每天给我多准备点儿。
我一个人至少能吃上两大笼屉!”
吴大姨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满脸都是笑模样。
“哎呀!不就是烧麦嘛!没问题,没问题。吃多少我都管够。”
吴大姨说着,弓着腰走到苏老爷子面前。
“苏大哥,你看,现在可以把那个符咒给忘了吧。”
苏老爷子的表情有些纠结,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
他七十多岁的人了,刚刚才夸下的海口,又不可能马上反悔。
只好颤颤巍巍的从中山装的里怀兜里,摸出一个折叠成了三角形的黄色符纸。
“大妹子,把这个符纸烧成灰,放到酒杯里,让你儿子喝下。
未来的15天,我一定保证,你说什么,你儿子听什么。
可是,凡事都要有个度。
我看,他们小两口的事情,咱们做老人的还是不要过多掺和为好。”
吴大姨连忙点点头。一把抢过苏老爷子手里的符咒。
满脸堆着笑,精神抖擞的转身便要离开我们黄泉饺子馆。
牛柏晔在后面扯着脖子喊道。
“吴大姨,你可别忘了我们饺子馆每天早上的烧麦。
我一个人能吃两大笼屉!”
吴大姨一边出门儿,嘴里还不忘应合着。
“放心吧,小牛子,大姨家的烧麦,保准让你吃到饱。”
徐叔闻言,也戳着手,低声自言自语道。
“那感情好,从明天一早我就早些过来交班,每天的早饭都在饺子馆里凑合一下得了。”
巩留不禁取笑徐叔道。
“你这个老徐,就知道占小便宜。
不过说的也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从今天晚上起,我也义务为咱们黄泉饺子馆多加会儿班儿。
直到吃完吴大姨家的早餐,再下班也不迟。”
我对吴大姨家的烧麦倒是没有过多的想法。
只不过,我实在是好奇,这个吴大姨在饺子馆里如此哭天抢地的。他求的那个符纸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这边还在心生疑惑,大波浪已经替我开了口。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这个吴大姨平时看着蛮慈祥的一个老太太,今天这是闹的哪一出?
怎么还在咱们饺子馆里撒起泼来了?”
苏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这个小吴是让他那个刚过门的新儿媳妇给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