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星期的旅行,几次三番险些把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
少倾,巩留也姗姗来迟。
我坐在柜台里,对着巩留道。
“二师伯,第一天上班你可迟到了啊!”
巩留手里捧着一个紫砂的保温茶杯,右手还拎着一塑料袋的瓜子儿。
“哎呀呀!我是什么身份!我跟你们能一样吗?
你们要每天晚上按点儿上班儿。
我在这儿属于一个中层领导,你们知道吗?
我可是苏老爷子的嫡传弟子。在黄泉饺子馆儿,我可自由着呢。”
我头也不抬,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对巩留道。
“那我可把你刚才到饺子馆的时间,发给老板娘了啊。
看看她会不会扣你的工资。”
巩留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柜台前面。
“唉!唉!小王,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不过才迟到十几分钟。
来!小王,大晚上的很无聊吧,嗑点儿瓜子儿。”
巩留满脸谄笑的,把他那一袋瓜子儿往柜台上抓了两大把。
“咱们都是好哥们儿,刚出去那一个星期,过的多险呀!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就十几分钟的事儿,你还至于跟丹红打小报告?”
我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笑嘻嘻道。
“好了,二师伯,我这不逗你呢吗?我王泽翰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吗?”
“这就对呗。”
共留一边按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继续看他那个无聊透顶的最新版《鹿鼎记》。
“唉!小王!你说你跟丹红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俩真的就没有那么点儿意思。
我可听小牛子说了,那天在丹红的房间,你俩都抱到一块儿去了。
又是往墙上一推,又是搂怀里的!你俩要是偷着搞对象了,可千万别不跟二师伯说啊!”
“还没有的事儿呢!”
不知为何,我现在对他们把我和大波浪强凑在一对。已经没有那么反感了。
我也八卦道。
“二师伯,你把从朝族带回来的那些辣白菜,给二伯母送过去了。”
巩留翘着二郎腿,点头道。
“送过去啦,我这不从她那儿刚回来,所以才上班来晚了吗?”
我好奇地抻着头发问。
“二伯母说没说你些什么?”
巩留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
“说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送给了我一个小小的礼物。”
“不会吧!”
我简直不敢置信。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