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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面看是个大老粗。实则人家有房有车,家里存款多的数不清。
只不过,大多数都让他老婆给卷走了。
老徐,想当年,你可是咱们黄泉饺子馆下墓第一人。
你这老头,精的很,就是在跟我们装穷。”
徐叔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我也想跟你们装穷。
你家里边儿要是养一只四脚吞金兽试试。
前两天,我和我老伴儿还在家合计着呢。
我老伴儿把我这么多年的工资,加起来一算。你猜怎么着?
一共1648万,这还不算以前下墓到手的什么珠宝,瓷器呢?”
我闻言,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1648万,这是个什么概念?
倘若拿我们槟城市公务员儿做计算的话,抛出去五险一金,一个月到手工资5000块。
一个月5000,一年6万。就是这辈子不吃不喝的话。100年也才能攒个600万。
徐叔这短短几十年,竟然挣了普通百姓小300年的工资。
我对徐叔道。
“叔,像你这样的成就,就算在一二线城市,也算是可以站的住脚跟的。
这么多的钱,真就让你儿子全给败光了?”
大波浪曾经跟我提起过。
“徐叔是老来得子,生了一个混不吝的败家子。
徐叔辛辛苦苦几十年,自从有了这个败家子,那可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徐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嗨!去年我们还掏钱,给他在东城区开了一家洗浴中心。
一二楼连体的,虽然不算豪华。但是每天跑出去日常开销,也能竟挣个五个百块钱。”
巩留闻言!
“一天五六百,一个月也是小2万。这生意不错呀!
更何况,洗浴中心能有什么累的!怎么?你儿子还在负责烧锅炉啊?”
徐叔狠狠的吐了一口。
“呸!他他妈要是有那烧锅炉的本事,我还用拼死拼活的,这么大岁数还不退休?
洗浴中心里边儿,我们专门儿雇了10个员工。
烧锅炉的,打扫卫生的,前台收银,男女搓澡的。还有两三个按摩小技师。
那个小兔崽子,真是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到晚上12点,按时把当天的账一清,他真是玩儿着就能把钱给挣到手了。”
听了这话,我不禁连连感叹。
“徐叔,我怎么没有你这么一个好爹?
您但凡要是我爹,我指定把你当活祖宗供起来。每天三次,按时给你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