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都承受不了的痛苦。
一个七岁的孩子,是要有怎样的决心?才能够面对自己的家庭即将破碎。
大波浪心疼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儿。
连忙跑到她的身边,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文文,咱们不哭。文文,你瞧!这么大的蛋糕都打碎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阿姨给你买的蛋糕啊?
要不,你陪阿姨走一走!咱们去蛋糕店,你自己挑一款最喜欢的,最大的好不好?”
牛文文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和凶光。
一个小小的孩子,脸上没有我天真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成年人的压抑和仇恨。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僵硬,筑立在原地像一尊小小的雕像。
大波浪也不顾孩子同意不同意。
直接拦起牛文文的腰,将她抱起。然后头也不回,匆匆走出酒店的包房。
看着孩子出了门。
牛柏晔和方袭人霎时之间,反而不再像方才那样剑拔弩张。
徐叔和巩留强硬的把牛柏晔按在了椅子上。
我一个人控制着轮椅,来到包房的门口,将包房的大门关上。
现在,这场闹剧里的三个主角都齐备。
牛柏晔,方袭人,还有那个秃头的煤老板。
我指了指最靠门边上的一张座椅。对那个姓金的煤老板道。
“大哥,你也坐吧。现在孩子也走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几个成年人好好谈一谈。”
方袭人走到那个煤老板的身边,拉着他一起坐下。
“老金,别怕!咱们今天有什么事儿都说开了。
反正已经闹成了这样。
牛柏晔,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拖着不离婚,觉得有意思吗?”
牛柏晔翘着二郎腿,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
“方袭人我告诉你。你不就是盼着和我离婚,然后转眼嫁给这个老头,当你的富太太嘛。
诶,我偏偏不离。我急死你,我急死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我知道,现在的牛柏晔是完全没有理智的。
其实,在很久之前他就这样了。他一直被自己的情绪操控着。
他根本不爱方袭人,也谈不上多在乎自己女儿的感受。
一个真正在乎孩子感受的父母。怎么舍得在自己孩子的面前。那样指责,唾骂婚姻里的另一方呢?
其实,牛柏晔他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不甘心自己被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不甘心,放心人甩掉他,找了一个大自己这么多岁的糟老头。不甘心自己输了。
我们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来源。不是生老病死,不是爱恨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