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话都那么讲,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是你跟方袭人这个婚姻,还是早离早解脱,这么拖下去,对你,对孩子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牛柏晔仍处在气头上。哽着脖子,嘴里喋喋不休的叫嚣。
“不离,我死也不离。我就不能让这个臭娘们儿好过了!
我拖死他我!”
我推着轮椅来到餐桌前面。拿起一块儿已经放凉了的鸭皮。放在嘴里,细细咀嚼。
别说,这京御阁的烤鸭还真是正宗。即使已经凉透,鸭皮还是酥酥脆脆。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对牛柏晔道。
“牛大哥,刚才那个老头儿跟我说了一件事儿。
他说,方袭人怀孕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牛柏晔暂且没有反应,巩留和徐叔倒是惊讶不已。
巩留一副打听闲话的嘴脸,急忙走到我的旁边。
抻长了脖子问我道。
“那个方袭人真的怀孕了?不能吧。”
我淡定的点点头。
“据说,已经三个月了。虽然没怎么显怀,但是我看他今天穿的衣服也是宽宽大大。应该也是为了遮孕肚吧。”
徐叔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
“我的妈呀!我说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大方。一个劲儿的让牛柏晔提赔偿,还说连女儿的抚养权都不要了。
敢情,这是肚子里又有了一个。给自己准备好后手了!”
巩留也道。
“那这个方袭人明明确确的可以当煤老板太太了!
等到几个月后,孩子一生。那煤老板的财产,至少有一半是他将来肚子里孩子的。
这两个人要是再结了婚,方袭人可是捞着了。母凭子贵,直接成了豪门。”
牛柏晔一个人坐在餐厅最里面的位置。听见我和巩留还有徐叔说话这么一大通。
才抬起头,缓缓的问我。
“那个女人,她,她真的怀孕了?”
我道。
“反正那个姓金的煤老板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就是因为这件事儿。所以他们两个才特别着急,想让方袭人和你离婚。
因为再有半年的时间,方袭人肚子的孩子就该出生了。
这半年你要是一直拖着不离的话,等到孩子出生,上户口都是个问题。
牛大哥,这回你要是死活拖着不离,想报复的话,可算是报复着了!”
牛柏晔听了我的话,整个人明显的发愣,刚才那趾高气扬的精气神儿也瞬间消磨殆尽。
我一边吃着烤鸭,一边沉闷的对牛柏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