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魏司斗瞅了瞅放在车篮里的防护帽,剑眉微蹙,他实在是不喜欢戴帽子。又看看肩上米白色的衣服,他实在是不喜欢这衣服的颜色。
‘贼鼠’太了解魏司斗这人了,他语重心长道:“阿斗,有多少人想穿这衣服穿不着,有多少人想戴这个帽子没得戴!在这末世里,我们不能有丝毫的大意。若是放在以前,哪怕杀了人,都有机会重新做人。现在,哪怕你被蚊子叮了一下都有可能做不了人了!”
魏司斗瞧着他又开始唠叨了连忙把衣服套起来,把帽子戴在头上。‘贼鼠’很满意魏司斗的反应,满意的笑了起来,小眼睛里顿时春光荡漾,道:“你若想不穿衣服,今晚哥哥我去你屋里,让你脱个够。哈哈哈。”
魏司斗呸了他一声,两人沿着街道一边聊天一边留意四周情况。‘贼鼠’终还是把憋了一路的话问了出来:“阿斗,听说你又和红秃子扛上了?”
他说的红秃子正是老司令。魏司斗没作解释,只是嗯了一声。
“阿斗,你才十七岁,你觉得你已经是最强了?”‘贼鼠’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打得过那个叫什么的,就是上次逃过来的兄弟俩中的那个死人脸的那个?”
“纳兰智境!”魏司斗干净利落的道:“打不过。”
“那你打得过小黄毛吗?”‘贼鼠’又问。小黄毛指的是爱德森。
“他也赢不了我。”魏司斗带着一丝不甘心。三年了,他来基地三年了,这个小黄毛和他差不多时间过来的,两人绝对是八字不合,初次见面就打了一场。三年来,两人谁都想把对方打败,可惜谁也服不了谁!
‘贼鼠’翻身下车,扶着车子抬头远眺,不知从阴云滚滚中看到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无限伤感道:“阿斗,我对现在的基地生活很满意。真的,在这里若是有酒我可是尽情的醉去,不用担心明天醒来时会有一双‘白眼珠子’!那段随时会死的流浪日子我他妈的受够了。如今的我呀,情愿在这里腐烂也不想再过外面那种玩游戏不开外挂的日子!”
这个魏司斗能理解,自从他们相遇,七年间,几乎每天都在死亡边上挣扎!遇到过许多活人,又见证了许多活人死去。为了一片包面勇闯尸群,为了一个安身之地而杀人······现在是很好,只是,魏司斗体内是渐渐沸腾的血要如何平息呢!
“阿斗,答应过我。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贼鼠’侧头看向魏司斗眼中露出的不甘心,他长叹一声又道:“她已经不在了,是我亲眼看到的,满屋都是尸人.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她如······”
“不要再说了!”魏司斗沉声打断他的话。正在这时,“啊····”一声惨厉的叫声贯穿了两人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