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慌张,回到单人床边拿过对讲机,里面扔然是滋滋声,信号被什么干扰了。她决定叫醒老四。
老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拉肚子拉得他有气无力,他警醒的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还在大车上心定许多,瞅着老十没有说话。
“车门又被人从外面锁起来了。”老十道。
老四最后一点的疑惑打消了,虚弱道:“那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前几天老三和魏司斗干架时,纳兰智界为了拿到独家报道把大车从外面锁上过.
“这次应该不是老八。”老十说着走到左边的厢壁前,用力想移开装满汽油的罐子。可惜,她大伤未愈,稍微用点力气伤口隐隐做疼。
老四此时并不想出去,但也没有阻止老十。他拖着倦怠的身体起来与老十两人合力才把油罐移开几步,厢壁上露出一个三十公分长宽缝隙。这是老六以防止厢门再被人从外面锁了作出的应对措施。
老十推开小窗口,光亮倾泄出去在地上投影出一个方形,其它地方一片漆黑。老四也挪步到小窗口前探头看了一眼外面,四周极为安静.有阴冷的风从正面吹来,风中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看向老十,道,“老三他们呢?”
老十回身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出行服,一边穿一边道,“我出去看看。”她莫名的眼前闪过魏司斗的身影,心里十分不舒服,自我安慰道,“希望他们没事。”
老四没有阻止她,道:“小心一点,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老十点点头,把枪拿在手里从小窗口钻了出去,动作过大扯动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气。老四清楚老十的伤势,在如今缺少对口的药与食的情况下,伤口完全凭着自身的愈合力。老十的那一枪虽不致命却动了一刀,缝了十几针,十多天的静养最多让她正常行走,如果频繁的大动作很可能让伤口绽开,到时二次缝合就不好了。老四再次叮嘱几句.
“没事。”老十丢了下一句话,一手拿枪一手拿着探照灯往车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