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练兵一事上如此亲力亲为呢?
成及好奇问道:“具美为何不把这些琐事交给杜陵呢?”
钱留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校场正在和骑卒们打马球的杜陵。
听到成及提起杜陵,阮结就是气不打一出来。
阮结道:“快别提杜陵这家伙,我在校场看见他就是一肚子的火。”
“别看他在战场上骁勇无敌,长槊使得出神入化,要让他练兵,根本就是个门外汉。”
“之前我留哥儿让他去当长枪教头,这家伙还信誓旦旦的和我留哥儿保证,要让人人都有那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本事。”
“还没一天,这家伙就说士卒们全是朽木,撂下担子就跑去了和他的骑卒打马球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成及听完是一脸茫然,为何会如此?他杜陵在越州时,那可是他们的大师兄啊!无论是马槊还是步槊,都是公认的第一啊!
钱留躺在太师椅上,叹了一口气,一语道破了天机。
“凌云他练兵不得法门,一出手,就要教这群士卒我们恩师的成名槊法《回望玉门》。”
“之前我也曾提醒他,要从易到难。”
“可就算是最简单的刺、挑、撩,凌云也教得不像样。”
成及还是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钱留看了成及一眼,用他们自己做例子,解释道:“我等从小习槊,三岁挑枪,可挑三十斤重物。四岁而换槊,以可挑出枪花。五岁时,对长槊的要求已到了苛刻的制式长槊。”
“为出槊迅猛,身体上每一块肌肉的气力,都有严格的要求。”
钱留他们习槊,从小到壮年,换槊已有十五六把,每一个年纪,换得长槊都有特别的讲究。
而且,每杆长槊都是量身打造,长槊所配的身高、体型气力,都各自不同。
所以他们在使出每一个动作使,都格外的标志和独具特点。
钱留继续道:“我们习武数年,和这些士卒已有了云泥之别。就算是刺、挑、撩,这几个基本而简单的动作,使出来也与士卒不尽相同。”
“若以我们为标准,给他们三年的时间,这些士卒恐怕也难达到。”
“杜陵虽有万人敌的本事,可万人敌的本事如何教人?能教给别人的本事,还叫万人敌的本事吗?”
不过好在钱留有云眸,能在士卒们出枪之时,找出他们的缺点,从而纠正。再加上云眸大数据库里,也记载了一些枪法棍棒的招式,这才让钱留能当这个枪棒教头。
不然,钱留也会跟杜陵一样,看着蹩脚的招式,而无从下手。
成及一时哑口无言,只得话锋一转,道出他来找钱留的目的。
成及道:“具美,对付董昌之时,我已经布置妥当。只需要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