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没了人才,不如来我麾下。只要你肯来,一个淮南经略使,一个淮南观察使,随便你挑。”
高骈那叫一个说得直接,当着周宝的面说镇江军是个垃圾也就罢了,还当着周宝的面挖墙脚。
周宝涨红着脸,轻咳了两声,道:“贤弟,你这……”
高骈回头,作恍然大悟状,道:“哎呀,周大人也在这里,你看我都老眼昏花了,得罪,得罪。”
周宝是被高骈百般羞辱,想当初,高骈还未调任淮南时,高骈以镇海军节度使的名义拜访周宝,是一个一个老哥哥,那卑躬屈膝的模样,真是恨不得认周宝做干爹。
这才几个月的光景,高骈一步升迁,还你妹的老哥哥,老子高骈现在是淮南节度使,地盘比你大,军队也比你强,你应该称我为老哥哥才是。
周宝被辱,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请高骈出兵一事。
钱留先是婉拒了高骈的提议,也难怪钱留会拒绝,不说其他,单是高骈这一副势利的模样,钱留就看不起他。更不要说在高骈手底下谋事了,而且钱留也不是会寄人篱下之人。
钱留话锋一转,说出了杭州的危机,同时请求高骈去救杭州。
高骈冷笑两声,心里想着,你都敢拒绝我了,我凭什么帮你?
杭州又不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要去救杭州?
高骈拒绝的非常委婉,从出兵行程、粮草补给、作战地形各方面和钱留分析,一下子是说了一大堆,字里行间就透露这几个字,救杭州,不可能。
钱留二人被高骈安排在驿馆下榻,周宝又气,又无奈道:“哎,具美啊!实在想到他高骈竟然是这样的人,让你见笑了。”
“杭州恐怕是守不住了,不然你就先放弃杭州,跑到山里躲几天。”
钱留遥望天边,脸色不见有任何的变化。
从开始到现在,除了高骈把脸凑到钱留的面前吐恶臭,出乎了钱留的意料外,一切都还在钱留的预测之中。
钱留没有和周宝多说什么,只是说让周宝等一日,高骈会改变主意的。
周宝现在是看清了高骈的为人,同时,他对钱留说的非常嗤之以鼻,高骈会改变主意?简直是天方夜谭。
钱留笑而不语,钱留早就布置完毕了,不是高骈要主动改变主意,而是不得不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