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个法子,把对方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顾全武手握将令,对阮结道:“杭州无大将,阮骨头(阮结小名)你回杭州,看狼烟和青隼旗号,随时准备出击!”
算起来,阮结还是顾全武看着长大的,纵然如今长得比顾全武还要高大了,但对顾全武还是有一丝丝惧意的。
从来说话就不点头,点头就不说话的阮结,今日出人意料地点头道:“好,我这就动身!”
对兵法略有涉及的成及,非常好奇顾全武会用什么法子破敌,故而好奇问道:“和尚,是不是两城坚守,而后埋伏一直骑兵,将之拦腰斩断?”
顾全武闻言,啊了一声,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成及。
“啊?你难道也是黄邺之流?他出昏招,你也要出昏招?”
“黄邺十万大军,兵力绝对优势,分兵就已是昏招。我余杭、杭州守军不过四万,还分兵,那算什么?”
成及老脸通红,轻咳两声,已缓解尴尬。
顾全武摇头一笑,道:“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为将者,看问题,要看到对方敌将的内心。看到他没一个行为是什么心理所驱使的。”
“只要看到了事情的本质,就能轻易破之。”
“说起来,最精通此道的,还是少主。我在他身边,也只是学了个大概!”
顾全武废话说完,直点正题道:“黄邺为什么会分兵?为什么敢分兵?因为他狂,因为乱贼进入杭州之后,摧枯拉朽般连破五城。再加上乱贼杀进江西连连告捷,气势大涨的同时,也养成了他们居傲的性子。”
“黄邺料定我们只有挨打的份,所以他才敢分兵。”
“要破敌,只需一城出城与乱贼乱战于野,两线开战,在这样的心理压力之下,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顶得过一轮苦战!”
成及恍然,拱手作揖道:“受教了!”
成及似乎又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问道:“所以,我们是余杭守军出战,还是杭州守军出战?”
顾全武邪魅一笑,竟有些邪僧的感觉。
“你猜!”
成及楞了楞,而后是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他猜不到,黄邺是不是更猜不到?
无形中,黄邺头顶上又多悬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