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楼匾额之上。
大致一盏茶的功夫,城门被打开,庐州军士分列两旁,中间走来一人,这是个身着官服,留着山羊胡的官员。
从官服判断,此人就是庐州刺史郑棨(qi)。
郑棨出门非常热络,来到钱留面前夸道:“江东钱留,真是久仰大名啊!今日得见果然如传闻中的那般神武俊逸,想不到我郑棨还能亲眼看到具美这个江东才俊,真是我郑棨之福啊!”
钱留身居高位已经有了些年头,早已对官场上的奉承寒暄信手拈来。
钱留也是不吝赞美之词,寒暄了一番。
一阵商业互吹之后,郑棨开口道:“本想让具美带兵入城,可这庐州城实在狭小,一时间还腾不出这么多地方来安置具美的兄弟们。”
“还得留具美在城外安营扎寨,忘具美见谅啊!”
郑棨是不放心钱留入城,钱留心里清楚。对此,钱留和成及早有商议。
钱留出杭州,是要贯彻混吃混喝的战术方略的,入不入城不要紧,有吃有喝,才是重中之重。
钱留先是叹息,而后表示知道郑棨的难处。
钱留演苦情戏,只要郑棨心存愧疚,成及就会上前,开始展开要马要粮的攻势。
二人相互配合,把郑棨往套上引,不过交谈了几句,郑棨就折去了诸多粮草酒肉,但对战马补给是守得非常严。
好说歹说,不过才要来了三百匹。
成及似乎还不满意,揽着郑棨拉着家常,同时又理了一下祖辈的关系,似乎想从死人里找找亲戚。
最终一顿言语交锋后,战马定在五百匹,郑棨说不能再多了。
他自己的日子也是过得清苦,平日让人去和朝廷传信,都是让自己的一员手下,狂奔入长安,连马都没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