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钱留一战是出尽了风头。”
“大将军都夸赞其是人中俊杰,乱世猛将。如今看来,他也只是欺世盗名之徒罢了。”
“而且这家伙还非常地狡诈,明明跑回了杭州,偏偏要说到淮南等大将军。这人也真是有趣!”
副将连忙附和道:“是啊,我们不能让钱留这等家伙如此出风头。大人稍后,我去找几名书生来写下诗文,质问一下他钱留。”
“问他钱留是不是怕?为什么不敢来淮河?”
“你钱留若是在淮南,现在又在何处?是不是看见我义军百万渡江,直接给吓尿了?”
“哈哈!”
笑声未止,马蹄声大作,二人回头,烟尘已扬起数丈高。
一黑甲杀过崇山,手扬长槊,掠阵而来。
钱留看到崔廖,朗声大笑道:“崔观察使勿惊,钱留来也!”
崔廖能不惊?看到钱留,就如同看到鬼的他,差点一个不留神,掉进长江里。
崔廖吓得连忙大呼:“快快快,把粮草扔上船!快快快!”
大批粮草在采石矶的渡口上,没被运上船。
崔廖大惊,连忙招呼义军把粮草辎重送上去。
可钱留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青隼斥候日夜不合眼,在这采石矶盯了三天才找到的机会,钱留会这么轻易地放了崔廖?
钱留扬起长槊,对着船头杀去。
身后千骑随其杀来,一刀一个小朋友,把这群押运粮草的义军辎重队给杀得混乱不堪,他们之所以没有丢盔弃甲,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没多少甲胄。
虽说这支辎重军有五万之多,但他们在钱留这支江东精锐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钱留千人,才冲了一个回合,义军就已经投降大半。
崔廖见机不妙,直接登船准备跑路。连大军的粮草也不准备要了。
钱留来截杀崔廖,为的就是要他的人头,钱留怎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钱留看了阮结一眼,阮结心领神会,直接带着百人骑卒从了过去,眼看船就要离岸,阮结这个莽夫,直接从瞪起身子,从马上跳到船头去。
几十船上的义军围杀阮结,阮结挥舞双刀,一人站在船头上,任由大批义军杀来,就是立于船头,不肯后退。
阮结站住了船头,同时又有几名江东骑卒跳上了船头,几人合力,直接把船给拉了回来。
崔廖看到船头那人虎背熊腰,高有九尺,挥舞双刀,犹如一头猛兽,站在船头,竟无人能奈何得了他。
眼看这只大船就要被拉回岸边,崔廖心头一横,直接拽起副将其扔进水里。
崔廖朝钱留大叫道:“钱留,你这直娘贼,你知道落水之人是谁吗?这个是黄巢的侄子黄圭,你若是把他如何了,黄巢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