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一些令人头疼的事情。
高句丽王看着那么萎靡的士气,也有心给大家鼓鼓劲,说道:“先把今年的事情给弄完了吧!”
“大不了来年我们再想想办法,将让他们的幽州军骑兵打痛了,他们就不敢再来了。”
大臣们听到这样的话,也安慰自己了一下,好像也只能够这样子干了。
不然,还能咋滴?
莫离支渊太祚回去从自己的私军里面,还有自己手下的马场里面,收集了大量的战马。
原本有一些战马,还是他麾下一些骑兵部队的。
但是如今莫离支渊太祚,为了筹集这些献给裴璟的战马,他们也只能够先行把这些,原本属于军队的战马给拉走了。
虽然他向士兵们承诺,后面有战马,会马上给他们补足。
但是这样的做法,还是引来了十分之多的高句丽军队士兵不满。
甚至乙支文德那边,还闹出了不少的事情。
因为乙支文德的军队,对于他们的战马要被牵走,送给幽州军骑兵的这个事情,本就十分不满。
乙支文德亲兵简单粗暴的做法,更是引发了他们极大的愤慨。
因为乙支文德率领的北方派军队,一直都在北边负责抵抗隋朝方面的入侵。
他们与幽州军骑兵打过无数次仗,也因此双方结下了血海深仇。
把自己的战马,把自己的伙伴,就这样交给敌人,他们又怎么能够咽得下心里这口气呢!
很多的高句丽军队将领和士兵,都纷纷结伴去找乙支文德讨个说法。
这样的情况,乙支文德也是知道的。
可是他看到他麾下的郡县里面十四九空。
村落里面的人不是饿死了,就是被流民军带走,成为了新的流民军。
土地也被大量被抛荒,毕竟种地了也肯定没有用。
到头来这些粮食,不是进了幽州军骑兵的嘴巴,就是进了流民军的嘴巴,又或是进了自己军队的嘴巴,反正到头来自己种的粮食,自己一口也吃不上。
这种惨状,让乙支文德这个铁打的汉子,也不见潸然泪下。
他明白,他们想要对抗幽州军骑兵的铁蹄,是十分困难的。
而如今想要国内的民众,想要尽快稳定下来,恢复生机,就必须要忍耐这一时的屈辱。
所以他将所有,来寻找他要说法的将领,都骂了回去。
将军们心中委屈,有不少的将领的父亲,又或是亲兄弟,就战死在了与幽州军骑兵的战争之中。
将领们想起的这些事情,再多喝了几口猫尿,难免撒一撒这个酒疯了。
这里面有那么几个营,就在这样的高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