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的世界的那刻。
其实会飞翔的蚱蜢只是一个休闲的前腿弓,后腿蹬而已。
魔术的本质并非作弊,而只是魔术师在他擅长的领域让你无法感知罢了。
秦越忍受人性里对于猜疑的偏好,只为了胜利带来的一点多巴胺和人民币。
善良的他,越发的想逃离这个充满了烟气和熬夜的循环,也不想再回到每次被损的体无完肤,获得胜利过后的空虚。
麻将的本质在秦越看来,只是一个适合退休老人为了预防老年痴呆的游戏罢了。
年青人的时间,那句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名言形容的是多么的贴切。
如果作为排解压力的工具,过程跌宕起伏的赌博永远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却是亘古以来最原始、最刺激的疥疮。
脱胎于概率的赌博,和金钱一旦成了好朋友,霉烂腐臭的气息就会慢慢侵蚀最健康的躯体和灵魂,直至同化成岁月都无法消融的裂痕。
人们也经常会为自己这种不良的嗜好调侃道:“小赌怡情。”
真实的情况,往往是想方设法的提高赌注。
恐惧和贪婪这对孪生的魔鬼兄弟,总是损耗着人生有限的光阴。
秦越对概率的深刻理解让他可以回避一部分贪婪和恐惧,又无法进入每日三省吾身的境界。
于是总是在戒与复的道路间徘徊。
5月21日,小满。
下午5点30分。
秦越的微信震动了一下,他瞄向手机。
置顶马涛的信息栏出现了一条未读信息。“秦帅,晚上打牌来不来,缺你一个了。”
诱惑说来就来,似乎在嘲讽秦越的哲理。
当时间你没有发现价值的时候,你总是认为还拥有很多,当然这也包括今天没有约会的秦越。
“好的,几点,哪儿。”
“6点半,老地方,我先点饭。”
秦越心里在猜测马涛估计又是下午打了牌,晚上想继续。
老地方是个茶馆的名字。
当然也是他们经常打牌的地方。
“梅姐,他们来了吗?”秦越踩着准点的步伐给老板娘打着招呼。
抹的一脸浓艳的老板娘芳龄大概45岁左右,风韵犹存的脸上还经常会给你抛个媚眼。
经常挂在嘴边的美女帅哥年龄跨度从18岁到78岁。
从不吝啬的会把手不经意间拂过年轻帅哥的腰,或是轻轻拍下老年帅哥的肩。
拖到地的红的发紫,点缀着近乎黑的牡丹花的吊带裙,是她穿行在常年开了空调的房间里的最爱。
颇有资本的凶器会在你点饭的时候露出些花的、白的颜色出来。
秦越面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