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萍的牌倒下来,没有叫,但是外面没有显出来的几张生张都没有打,心想这是个老手,很稳。
高兴珊的胆子就比较大,在最后的关头都在打生张,而且自己的牌并不好,水平应该比艾雯薇还要差些。
技术这个东西来不得半点敷衍,在老手的眼中,没有所谓的秘密,新手的技巧,很大程度是运气的代名词。
秦越作为一个旁观者,又会多一些清晰的视角。
不过最近两把,他没有看懂对面牛晓萍的牌。
因为马茜撞的两手牌,都是中盘之后牛晓萍打出来的生张。
当秦越猜测牛晓萍在构思大牌的时候,结局出乎意料之外,她居然没有下叫。
而马茜得益于这两撞,成就了对对胡,又杠了一手,自摸抓了三家。
秦越的心里有了点谱,马茜和牛晓萍的关系不一般,刚才打出来的牌和牛晓萍的实力不对称。
还有一把,高兴珊和艾雯薇不要万字,马茜的万字有5张,却打了出去,做条子清一色。
结果牛晓萍一家要万字,做成了清一色,胡了马茜和艾雯薇两家。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快到了结束的12点了,秦越的心里,早已经得出了判断。
马茜和牛晓萍的破绽太多,合作的痕迹过于明显,只是在谁配合谁的上面倒是配合的很默契,并没有让一家独大,所以看起来两个人都没有赢太多,只是高兴珊和艾雯薇成了稳输不赚的牺牲品。
秦越不好说破,这种牌局你没有抓住出千或是偷牌这些现行是没办法的。所以这也是有些人肆无忌惮的原因。
他打了个哈欠,说出去透透气。
走到过道旁的窗户旁,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觉得这种生活好像离自己很远了。
麻将带来的快感,如果在认识了其中的内涵,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楼下的奥迪a4,深咖啡的颜色很酷炫,下来站在路边的司机微胖,火红色的头发烫成了微卷的形状。
秦越的脑海中马上闪过一个名字——江辉煌。
他怎么会在这里?也是来玩牌的吗?
最后四把是牌局的默认规矩,也是一晚上的最后总结,马茜在最后四把成了大赢家,做成了两把极品,一把自摸三家,一把高兴珊点炮。
几家欢喜几家愁,无论哪种结果,晚上的牌局都会导致睡眠的苦恼,笑着数钱和懊恼的复盘并无不同,都会让你辗转反侧。
下了楼,四个人道了别。
秦越陪着艾雯薇打车,意外的发现牛晓萍上了江辉煌的车。
等车的时候,艾雯薇诉着苦,“哎,好霉,又输了。”
“牛晓萍和你们在一起打牌多久了?”秦越问了一句。
“差不多两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