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尼撒育英林业中学在镇子的东侧。
牛尔送水洛伊莎到学校后,他自己返回来再赶往育英林业中学时,几乎就要横穿整个镇子。
……
“我好像已经不害怕了,我好像可以自己走了。”
牛尔背着水洛伊莎也就走了三四分钟后,水洛伊莎的嘴唇就紧贴着牛尔的耳朵说道。
牛尔的耳朵被她弄得有点热乎乎,有点痒痒。
他没吭声,也没停下脚步。
就像没听到这句话一样,还双手托着水洛伊莎的大腿和p股往上掂了掂。
又过了好一会儿,水洛伊莎又说道:
“但是我还是不想下来,不想自己走。”
牛尔的耳朵又热乎乎,又痒痒了一阵子。
他还是没吭声,也没停下脚步,又把水洛伊莎往上掂了掂。
又过了一会儿。
“你累不累?”
“不累。”
“那等你累了,我再下来?”
“嗯。”
牛尔的大砍柴刀横架在胸前的书包上,水洛伊莎的两只手伸到牛尔的胸前,交替着替牛尔扶着大砍柴刀。
因为牛尔的两只手,都只能在身后托着水洛伊莎的大腿和p股,腾不出手来。
简短的几句对话后,两人就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此后就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只有两个人的肢体自觉不自觉的某个动作,在传达着一些信息。
此时正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小镇上也用不着什么公交车等交通工具。
路上的中小学生和上班的人流,除了少部分距离稍远的需要骑自行车和摩托车外,绝大多数都是徒步。
这粉雕玉琢,还摞在一起的一对儿,以及那把大砍柴刀的奇怪造型,就成了街上最醒目的一景。
十几分钟的路程,牛尔一直没说累,好像也忘记了累。
街面上的人流,街道两旁的建筑景物,在他眼里都像不存在一样。
他的全部身心,都被一种奇怪的巨大幸福感觉笼罩着,已无暇他顾。
仿佛这个人流密集的街道上,就只有他们两个。
水洛伊莎早就说了。
她的两腿已经可以自由分开可以自由夹紧可以听话了可以自己走了,可她就是不想从牛尔的后背上下来。
还用说其他的吗。
到了红卫中学校门不远处的转角,牛尔终于停下了脚步,蹲下了身子。
水洛伊莎也终于松开双手,离开了牛尔的后背。
两人面对面。
水洛伊莎仰着头,牛尔低着头,两人几乎就是脸贴脸地站了一会儿。